他好像没看出来这件事。
祁萧不喜欢这个称呼吗?以前好像……也没说过他啊。
可这是他的名字,宸怀尤,江余朔最熟悉的就是这个名字了。
为什么他从来没看出来祁萧不喜欢这个名字?
“你这么叫我的时候,通常都会干一些不理智的事情,而你本人似乎也不太清醒。”
“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之后再说。”
江余朔就这么住下了。
他本来有些抗拒这些事,不想和祁萧这个过分了解他的人离得太近,可祁萧说的那番话让他觉得过去那些好像有隐情,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
这就足够了,江余朔想,他也没必要问那么多,他只要知道祁萧做的事并不是出于折磨他的目的这就够了。
想开后,江余朔处于一种很漫不经心的状态。
工作室那边的事安排好了,最近的工作也都做完了。现在的他很闲,住在祁萧这栋大别墅里,倒是真有点悠闲的意味。
他只不过不那么开心就是了。
他的病是这样的,总让他觉得有什么情感慢慢流失,让他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没意义,觉得这个世界这些人都无趣极了,当这状态出现后,另外一些不符合世俗世界观的感情和观念就会开始冒头,取代他原有的观念,让他变得危险。
虽说这种不符合的情感和观念一直没消失过,但他过往至少会压制,正常的大于不正常,他就可以演出正常的样子,隐瞒那些病态的模样。
以前的他不这样,因为这样做,真的很无趣。
因为无趣,所以他就喜欢找点刺激。
能刺激他自己,改变这种状态的。
比如受伤,比如玩命。
过度的疼痛,过度的惊险,能让他平静如死水的神经微微跳动。
他以前追求的不过就是这个。
江余朔躺在摇椅上,懒懒的晒着太阳,他喝了一口手里的橙汁,心中叹气。
可他出病院以后就不能这么做了,他得瞒过他们,才不会再度被送回那个地方。
唉,最近的生活真是越无趣了。
江余朔倒是想找点刺激,毕竟他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可在祁萧的监视下,他能做的,少之又少。
甚至……没有。
江余朔想,就算祁萧同意,他也没什么兴趣。
现在这些……对他似乎没那么管用了。
江余朔回到房间后吃了两片药,又日常活动,去顶楼小花园里浇花。
顶楼是温室样式,所有的植物都被照料得很好,江余朔看着现在面前反季节开花的玫瑰,只能赞叹一句美丽。
祁萧是在下午上来找他的。
具体什么时候来的江余朔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一转身,被这个人吓了一跳。
“你好像……很闲?”祁萧看了被他摧残的花朵一眼,问道,“为什么不出去逛逛?老闷在家里干什么?”
“不想出去,又没什么好玩的。”
“这样么……我有个朋友今晚办生日party,他是个喜欢闹腾的人,”祁萧笑了笑,说道,“挺有趣的,你要不要去逛逛。”
“你要带我出去玩?”江余朔有点意外。
在他印象里,这是少有的事。
甚至说是没有,过往因为生病的原因,别说是出去玩了,他想去散个步,都有人盯着他。
又是在怀尤庄园那个地方,自由这种东西……可以说跟他没啥关系。
他记忆里祁萧管他管得很严,虽然在他以前病情不严重,他还没察觉到的时候,他们的关系是好得多,但他们也没有多少空闲时间能出去玩。
毕竟是在怀尤庄园内,后面的那些时间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祁萧带他出去玩,这还是很新奇的一件事。
江余朔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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