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一切不可抛弃
用绳索套上自己的脖子
跟着黑魔术师
谁也不听,谁也不理
瞧!自由快乐的死者走向你
人形的躯体无法躲避
当整个世界崩塌
只有你在深渊前讽刺
诱惑在于心灵。”
自由快乐的死者?詹姆莫名地心虚了一下,他对沉思中的斯内普问道:“你有什么头绪吗?”
“哼,我们连求问的仪式都没有进行,预言术并不完整,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为了公平地选一个代号,”斯内普嘲弄着把纸牌还回去,眉宇间高傲而自信,“再说,强者从来不信命运。”
“这话我爱听,本大爷随便走一条路都是通向胜利的!”布莱克张狂地大笑。
詹姆忽然生出一种年少意气不复存在的感慨。
“不得不提醒你,chariot,每一条路最终通向的都会是死亡。”
“哦,devil,”布莱克咬重了音节,“你在诅咒我吗?不过反正这是你唯一的工作,我才不会计较。”
“好了不要吵,莱姆斯还没有选呢!”
詹姆挥舞魔杖把无序的大阿卡娜排列在卢平面前。
卢平抽出一张,脸色变得奇怪起来,在布莱克越来越好奇就差没直接催的目光中微笑着把卡片翻过来,只要是神经没西里斯粗的人都能看出那个笑有多么不自然。
“噗哈哈~莱姆斯你脾气那么好难怪会抽到女祭司了!”
“肤浅,果然你的脑袋理解不了一加一以外的问题。”
忽略两人的争吵,詹姆在女祭司似乎冷静严肃又似乎在浅浅微笑的表情上看到了莱姆斯的影子,虽然未来因自己连累无辜被害的狼人此刻的笑容——如果那还称得上是笑的话——扭曲得更适合出现在恶魔脸上。
代替斯内普忙碌于证明西里斯从头到脚都很蠢的嘴巴,詹姆为卢平朗读预言:
“哀愁之壶,久久地沉默
无情而残酷的野兽
在恶的枕头上
像蛆围住新鲜的血肉
真理的守护者啊
无需愧疚地放下神秘的圣书
因为——当月光冲破乌云
真理终将无处可藏。”
“莱姆斯,你没事吧?”詹姆知道‘月光’一词对小狼人冲击不小。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惊讶自己以后要成为priestess。”卢平苦笑着。
“哦,不用担心,就我们知道而已。”布莱克宽容地拍着兄弟的肩,被拍的人表情更苦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