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师两手一摊,
“我确实说过了呀。
这些东西要看时机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我现在可没有了哦。”
承钰:…
敢情您这昨晚的酒疯是留到今天才来撒呢?
看着女儿不太得劲的样,陈老师虽心如铁,不过他给了女儿提示,
“阿钰,这教书跟钓鱼啊,都是一门等待的艺术。
你仔细想想昨天,就全都知道了。
不要急,慢慢来,总能想明白的。
等你想清楚了你肯定就会说是冤枉你爸了。”
承钰:…好吧。
这一次她该赌上自己所有的艺术细胞了。
陈老师打这么些机锋,承钰先放下了。
现下还有更紧要的事。
“您还记得昨天喝醉了说了些啥吗?”
承钰试探着问。
就见陈老师又是一个瞪眼,
“胡说,我什么时候喝醉了。
你还提昨天,昨天我倒是为了给谁出气呢。”
说着揉起脑袋来,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哎。”
承钰:…谢天谢地您这还没断片,还记得是给我出气呢。
不是,就是这什么的出气才有问题啊。
承钰差点被绕了进去,
“爸,您坐着呗,我跟您说说话。”
陈老师就坐下。
“那么久的事您还记得呢。
其实,现在过了这么久了,我真的没什么感觉了。
我四,”
承钰顺势就举起手,
“我没有什么心理阴影。
您眼前的我,所见即所得,您看我不好好的吗,那确实就是好好的。
如假包换。
所以,您别担心了。”
陈老师点了点头道,
“哦。
那挺好的啊。
这人啊,把事搁心里也不行,多累。
你没再想就好了。”
承钰:…
就这样了?没了?
我这情是煽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