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发财了?
李振有些不敢相信。
但仔细想象,李振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既然自己可以凭借煤来冶炼精铁,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用煤来烧质地更好的瓷器,陶器?
在没有人发现这一点之前,李振就掌握着独家的秘方,岂不是大把大把的捞钱?
当然,李振对这烧瓷器方面可以说是毫无经验,就算要做,也要找专业的人,但这并不意味法子不可行。
须知李振家里就有许多精美的瓷器,镶嵌这珍贵的宝石,用金丝线缀着,十分昂贵。
质地一般的尚且如此,倘若李振能烧出来更优质,更精美的瓷器呢?
李振可以断定!这将会是一桩不少于少年游的进项!
毕竟,少年游的客户群体或许还面向一些比较富足的平民百姓,那这瓷器,可就是达官贵人的专利了。
一个质地精美,镶嵌着宝石的瓷盘,卖你三十贯不过分吧?
最重要的是,出去人工的费用,这玩意根本就没有成本,说是一本万利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李振激动地险些尿颤!
谁会嫌钱多呢?
“谢谢你,杰伦。”
李振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好像在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把杜方看得一愣一愣的,盯着李振看了半晌,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然而卵用没有,遂作罢。
离开凉州,大军行进到了无边无际的戈壁内,比起沙漠,这里更加难熬。
一望无际的平原,没有任何植被,全都暴露在骄阳的炙烤下,刚出发了两个多时辰,李振感觉自己黑了两个度,若不是在凉州离开前,准备好了大量的饮用水,李振怕是会晒成干。
“杜方。”
李振有气无力的叫了声杜方,后者显然也有些精神恍惚,冷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回应道:“少郎君,咋了?”
“去问问苏爷爷,还要多久才能到,就告诉他,我命不久矣。”
李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军中的汉子都黑的如此统一,特么的天天风吹日晒,能不黑吗?
且不说李振,须知马济现在都快晒成倪哥了,比特么昆仑奴还黑,一到晚上,只能看见一口牙在飞,人已经完美融入了夜色。
“算了算了,别问了,保存一下体力吧,你们还有水吗?”
“还有,应该能足够了。”
杜方拍了拍挎在马背上的水囊,还有大半。
“该喝就喝,别中暑了。”
说完这句话,李振再度恢复了半死不活的状态,瘫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奈何如此极端的天气下,连马匹都有些吃不消了,有气无力的打了个响鼻,似乎在控诉李振毫无人道的行为。
“你也渴了吗?”
李振摸了摸马儿的鬃毛,解开一个水囊,小心翼翼的倒在马儿的口中,一直倒了半个水囊,马儿才满足的跺了跺脚。
李振想控诉这天气,想打骂人生的不公,凭什么自己生的如此俊美,却要在这里吃苦?
但显然,已经没有时间留给他废话了。
前军传来消息,和回鹘的大军遭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