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宁玩手机,不看讲台,“估计快了吧。”
安然叹气,“本世纪最后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也要走进婚姻的坟墓了。”
演讲结束是全体大合照,由于场地有限,挤得厉害,岑宁没参加,溜着墙边去洗手间了。
她习惯性看纸,有轻微的血迹。
网上说,生理期前后那几天,欲望最大。
体验到的快乐也最大。
她青涩,又放不开,不过时机赶得巧,没留下第一次的阴影,算是和谐。
岑宁在公用水池洗完手,直起腰整理头发,顾晏珩不声不响出现在镜子里。
“你脸色不太好。”他靠近一步,认真打量她。
“我没睡好。”
顾晏珩有一米八四,是典型的5:8黄金比例,投下的影子完全覆盖住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递给岑宁,“这是消肿的。”
岑宁脸烧得慌,没伸手接,低头绕过他,“我自己买了。”
“岑宁。”顾晏珩叫住她,“有一次我没控制好,别忘了吃药。”
他们一共做了两次,床上一次,浴室里一次,她洗澡时顾晏珩闯进来,抵着她跪在浴缸里,这次很激烈,岑宁的膝盖全是淤青,他意乱情迷中似乎弄在里面了。
幸好她早晨来了例假。
应该怀不上。
“包是你送的吗?”岑宁抬头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