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朝暮在方才,处理重家的物资时,就看到鞋柜上放着一把车钥匙,一看车钥匙上坠着的水晶吊坠,虞朝暮就猜想这应该是王美丽的车钥匙了。
得到重润露的证实后,虞朝暮便去了客厅,把车钥匙拿起来,准备一会儿自己开车回开发区。
坐didi的话太不方便了,这时候正是社会上的紧张时刻,很多didi司机都在经历末日病毒的洗礼,暂时不出车了。
碰上个那种要钱不要命的,带病硬要出车的,跑到半路上如果变异成了丧尸,车子里如此狭窄的空间,虞朝暮若是处理起来会非常的麻烦。
所以最好还是自己有一辆车,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方便得很。
虞朝暮刚把车钥匙拿起来,就转头看了看客厅里,满桌子的饭菜,还有大半个蛋糕。
她想了想,把这些东西全都碰了一下,放到了系统上去卖,自定价一盘菜¥99999999999虚拟位面币。
【主人,您标这样高的价格,是绝对卖不掉的,除非有代购脑袋进水了。】
小助手的建议,适时的响起,虞朝暮笑了笑,她才不会告诉小助手,她根本就不是要把这些饭菜卖掉,而是放在系统上,让系统给她保管着。
等她饿了,再把这些饭菜下架,从系统里拿出来自己吃。
因为她观察到一件事,除非是一个位面的特产,否则别的位面都有的东西,只能低价出售,但再买进来的话,
就需要高价收进了。
比如昨天那个抱枕,在现实中这样一个抱枕至少要几百块了,但是卖进系统里,只能卖35虚拟位面币,因为是二手的,只能做二手价处理。
这钱虽然不多,卖掉的速度也快,但如果手边刚好需要一个这样的抱枕,再跑去买的话,就不一定能遇上35一个的抱枕了。
有可能几个虚拟位面币就能买到一个抱枕,但绝对不是这么个面料与手感,相同面料与手感的抱枕,有可能需要350,甚至更高的虚拟位面币,才能购入。
所以道理也是一样的,虞朝暮把桌子上的这些普通饭菜给卖进系统里,根本没有价格优势,别的低级位面出售的那些饭菜,一盘盘精致得就像是艺术品。
而她卖出去的饭菜,就是家常菜而已,最多也就一盘菜几个虚拟位面币。
但是如果饿了要吃的话,再从系统里收购别的位面出售的饭菜,那就要花费几倍的价格,去买低级位面出售的,那些宛若艺术品一样的饭菜。
这一进一出之间,浪费时间与金钱不说,还特别的浪费精力。
而且说实话,在末世里的人,混的时间长了,压根儿就不在乎饭菜看起来好看不好看,或者像不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能吃饱就好了,吃完不会肚子痛就好了,需要那么精致干嘛?
故而,活在温饱水平线上的虞朝暮认为,一切都当以省钱为基础,她便是把重家桌子上
放着的这些饭菜,全都放进系统里,标个天价存着。
根本就没做能卖出去的心思。
小助手虽然很智能,但永远都没办法理解人类的这种迂回思维,它只是通过智脑分析,标价太高,价格一味虚高,没有代购会来购买这么一盘普通的饭菜。
但虞朝暮是它的主人,她生则它生,她死则它死,小助手只能给虞朝暮提供关于系统的各种建议,解决疑问和少许的帮助,其他的,小助手无权干涉虞朝暮。
所以虞朝暮继续将桌面上的饭菜和蛋糕都挂到了系统上,全都自定价¥999999999999,小助手也无可奈何。
堂堂的高智慧系统,宿主非得大材小用,当个空间来存东西,小助手也很抑郁啊~~
等桌面收拾干净,重润露和心心也从卧室里出来了,虞朝暮刚要和两人说话,门铃又响了起来。
一大两小,在客厅里站着,大眼瞪小眼一瞬,虞朝暮回身便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天天爸,怀里抱着一个浑身都湿透了的天天,天天大约三岁左右的样子,而天天爸的眼睛里,全都是血丝,看着虞朝暮说道:
“小雨,我能借你们家的浴室用一下吗?我才找到这孩子,他一整晚都躲在小区的滑滑梯那里,没敢回家,我先给他洗洗,然后带去医院看看。”
天天爸都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他家出了如此惨绝人寰的命案,天天爸要不是为了找天天,早就已
经垮掉了。
他的家因为要保护现场,如今已经被警察封了,不允许进入,天天爸也不想进去触景生情。
他一直在查小区的监控,得知昨天下午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天天被奶奶推出了房门,关在了门外。
然后天天就一个人哭着跑进了电梯,接着一直在小区里逗留。
天天爸很想知道,当时在房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监控只能照到电梯口附近,根本看不见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从天天被奶奶推出门的那瞬间画面来看,屋子里的天天奶奶,背后好像有个人在跟她搏斗。
她是在搏斗的状态中,把天天推出房门的。
等天天爸在小区滑滑梯找到天天的时候,他浑身都湿透了,而且已经发烧成了这样,根本说不出当时在屋子里,发生了些什么。
虞朝暮伸手,朝着天天的额头上一探,这孩子真的发烧了,高烧!
于是点头,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让天天爸抱着天天进去了。
“天天发烧了?他为什么一整晚没有回家?”
重润露背着书包,拖着小汽车行李凑了过来,心心坐在小汽车行李箱上,被重润露拖着走,乐呵乐呵的。
天天爸没那个心情跟一个小孩儿解释,抱着天天就去了浴室。
重润露便是看着虞朝暮,又拖着小汽车行李上的心心,走到了虞朝暮身边,满脸都是担忧,用眼神询问虞朝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别怕,每个人都会经历这
一遭。”
虞朝暮意有所指,伸手,摸了摸重润露的额头,又弯腰摸了摸心心的额头,松了口气,这俩孩子都没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