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巍泽,你们楚家人可真是不要脸,三年了,任凭军中兄弟如何欺辱你,你都好像没事人一样,这三年你手下有一人听你的吗?真是不知廉耻!”
我看见楚巍泽握紧长枪,冷冷看他:“只要我楚家一日未亡,我便还是副将。”
闻言,拥在陈博荣周围的人脸色一变。
有人走过去,重重推着他的肩膀。
“臭小子,你装什么,真以为你还是那个将军府的大公子?”
“你们楚家人名声臭嘴又硬,谁不知道你们家出了个叛国贼!”
他们嘴脸凶恶,用肩膀撞着楚巍泽,嘴里一直不干不净。
楚巍泽捏着长枪的手更紧,死死抿着唇,极力压抑。
军中有令,不得私下斗殴,违者逐出军营永不录用。
陈博荣冷笑着上前,抬脚碾在楚巍泽脚背上。
他笑得夸张:“哎呀,不小心踩到你了,不过你们楚家被人踩了那么久,也不差这一下!”
四周都是哄笑声,我气的眼眶赤红,抬腿就朝陈博荣踢去。
可比我更快的,是楚巍泽手中的长枪。
枪如寒星破空,直直刺向陈博荣喉间,又骤然停在离肌肤半寸之地。
他看着陈博荣惊骇的神情,一字一顿。
“大梁十七年,楚煊聿十五岁,能独力将敌军斩于马下,一举定胜负!”
“大梁十九年,他十七岁,以五万对战十万敌军,生擒南疆皇室,收复南疆!”
“大梁二十二年,他点兵十万,再度奔赴战场!此去无归,年方二十!”
“陈博荣,你为将十年,可有一桩事,能比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