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玉没说话,她从前确实听不懂岭南方言。
但傅宴川祖籍岭南,上辈子为了融入傅家,她悄悄学了岭南方言。
接着,就听苏瑶瑶更大胆说:“宴川,那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多要我几次好不好?”
苏言玉一僵,定定看向傅宴川,男人喉结一滚:“你身体好了吗?我要你多少次都不够,只怕你受不住。”
苏言玉实在听不下去,陡然用岭南方言开口——
“傅宴川,偷情背德很好玩吗?”
话落,屋内瞬间死寂。
傅宴川慌的站起身:“言玉,你在说什么?你能听懂岭南方言?”
他脸色变幻间,看起来心虚又愧疚。
苏言玉忽然觉得无趣极了。
撒谎说:“之前听你说过这句方言,好奇,就想问问你是什么意思?”
“原来你听不懂……”
傅宴川显然松了口气,而后又不满责怪:“以后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在关心瑶瑶的身体,你插话吓到人了。”
“等有空我教你岭南方言,你学会了再来加入我们的谈话。”
苏言玉压下心头讽刺:“不必了,我从不去岭南,学了也没用。”
她就算要学,也该学的是北狄方言。
傅宴川也没强求,细心地给苏瑶瑶掖了掖被角,才又望向苏言玉:“瑶瑶早上熬的补身体的药材,你也喝一碗吧,昨晚辛苦你了。”
苏言玉根本不稀罕他的这点关心:“没其他事,我就回房休息了。”
苏瑶瑶的药,她喝了怕是会被毒死。
她不领情,傅宴川又冷下脸:“你又使什么小性子?你故意做出一副苍白可怜的样子,不就是想要我们的关心吗?又在别扭什么?”
原来,她疼了一夜,跪了一夜,在傅宴川眼里竟然是装可怜?
苏言玉自嘲一笑:“放心,以后我都不用你们关心了。”
她不会再对他们有任何期待
从今往后,她只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