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鱼抹着眼泪回答:“不知道啊,他们早上就是这么青一块紫一块的起床的。”
衙役:?
他看了一眼断了两条腿,只能坐在地上的何根子。
疑惑问道:“那他的腿?”
阿鱼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点头:“和您说多少遍了,他就是断着腿走出来的。”
衙役:?
他找周围的人求证,问了一个村汉。
阿鱼也笑眯眯朝他的看过去。
村汉不由打了个哆嗦,再看她身后站着的一堆拿着家伙的大汉。
他猛地点点头:“就是这么出来的!”
衙役:……算了,先抬回去吧。
到了府衙,开堂审案。
阿鱼跪下道:“明府在上。”
说到这里,阿鱼还有些感慨。
她如果还是公主乳母,现在县丞还要对她行礼。
谁叫公主傅母的品级比他高呢。
但因为这些个烂人,她只能舍弃那一切了。
阿鱼把昕儿的襁褓被交了上去。
“这是小女被扔在弃婴塔时的襁褓被,上面还沾着其他婴孩尸体的尸油。”
“至于证人,何家村皆知何根弃女之事。”
“明府派人一问便知。”
阿鱼再拿出从何根家揭下来的大红喜字窗花。
“他家的红布现在还没有取,这位新妇的身上穿的还是红衣。”
“这是停妻另娶。”
“再有其盗窃之罪,奴将所得银两寄了部分回娘家,这家人却私自前往驿馆,拦截私吞银两!”
她是真的寄了一部分的,问他们却是没收到,那去哪儿了不是明摆着嘛!
县丞懒懒地坐在高处,这种家长里短的案子很多,这出还不算离奇,他略疲惫的打着哈欠。
“知晓了,被告有何要辩?”
何根家的人一听到要他们还钱,哪里愿意。
“明府在上。”他们也不知道要怎么叫县丞。
听阿鱼这么叫了就跟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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