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了这个想法之后,宋君瑶变得主动很多,她时常给他消息,虽然他总是不回,但她依旧抓住机会就给他几句。
她也变得越来越关注建筑圈,看看有没有关于他的信息,知道他最近在忙一个度假村改建招标的事,又想要是能帮他分担一些就好了,闲暇的时候,就恶补建筑设计的知识。
其实,高中的时候,因为成绩很好,再加上绘画出色,老师建议过她考取建筑方面的专业,但她还是一心想要实现自己的理想,以优异的成绩被国内一流的美术学院录取,可最后也没能去成。
早早辍学出来打工,因为没人愿意高薪聘请一个没文凭没学历的人,她也没有勇气把时间花在出版漫画上,只能一边做着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一边挤出零碎的时间做兼职。
宋君瑶时常感叹命运不公,却又无能为力,怨天尤人总归不是什么出路,每天多赚一点,母亲在病床上也能躺得舒服一点。
对比被病痛折磨的母亲,自己那一点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转眼就要中秋了,楚越就跟消失了一样,宋君瑶又找不到他,每天都憋闷地过去。
都说相思苦,也没说这么苦的。
宋君瑶现在就像个独守空房的小媳妇,盼望着那个忙碌的男人能回来看她一眼。
下班回到家里,随便弄了点吃的,回到房间又开始画画。
短短三个月,画夹里已经有厚厚的一沓素描画,画上那个男人冰冷的眸子,薄凉的唇,性感的喉结,一丝不苟的头,还有他那夹着烟的纤细手指。
她每天晚上就像个变态一样,一笔一画地描摹着他的模样。
画画到深夜,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宋君瑶梦见楚越走到她身边,轻抚着她额上的碎,看着她画的画甜蜜地笑着。
可宋君瑶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现楚越回来过的痕迹,她睡之前抓着的笔还原封不动地握在自己手里,全身都麻,手都要没知觉了。
宋君瑶勉强伸了伸腰,拿着手机刷了好几遍,都没有楚越的消息。
“你是不是被绑架了,要不要我拿钱去赎你。”
宋君瑶气呼呼地给他了一条信息,没想到他马上回了一句。
“我回来了。”
看见这条信息,宋君瑶瞬间炸毛,手忙脚乱地收拾了桌上乱七八糟的画稿。
要跑下楼去找他的时候,又急忙返回去照照镜子,理了理头,跑进浴室洗了把脸,又觉得自己这身衣服很不好看。
跑去衣柜那儿,翻出那身真丝睡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换上了,捯饬得满意了,才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鬼鬼祟祟地走下楼梯。
“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楚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宋君瑶脚下没站稳,摔了个屁股墩子,疼得嗷嗷叫,楚越缓缓走下楼梯,蹲在她身边嘲笑道。
“你干什么呢,做贼心虚呀。”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在楼上呢?”
“我回来不在楼上,我应该在哪。”
“好疼。”
宋君瑶哭丧着脸揉着自己的痛处,楚越无奈地扶她起来。
回到房间,宋君瑶团成团倒在床上,哎哟哎哟地叫。
“有这么夸张吗?”
“很疼的,你自己摔一个看看。”
“第一次也没见你叫这么惨。”
“什么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