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冰冷,青年的面色也十分冰冷,像是对着什么仇人一样。
对于司礼骚扰他的行为,沈知言感到十分烦躁。
“我和你说过,再来找我,我们法庭见。”
司礼:……
他面色颓丧,听了沈知言的话,更像是被打击到了一样,
“知言,你听我说,我是为了我之前的行为和你道歉的。”
“我是个不好的人,不应该背着你去约郑伊,我对不起你。”
沈知言静静地看着他讲话,嘴角勾着一讽刺的笑容。
“这话说得,还以为你只约过郑伊一个人一样。”
司礼一愣,震惊地看着沈知言。
“原来,你都知道。”
“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管我。”司礼突然激动地说道,他脸上突然涌现一种十分悲伤的神色,看着沈知言突然问道,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约他们吗?”
“我管你为什么。”沈知言很无语,偏偏司礼还在继续说,
“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你从来不让我碰你,沈知言,你根本不喜欢我。”司礼说道,“我以为,以为和他们在一起能让你吃醋,但是你一次都没有,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但是一点表态都没有。”
“我就像一个小丑,在那里上蹿下跳。”
沈知言听着,十分不理解他的脑回路,“你能不能别为你的滥情找借口,这样让我恶心。”
滥情就是滥情,不管他有什么理由,
而且还是这个一听就很扯淡的理由。
司礼的质问。单方面挨打。吹气。
沈知言想要转身上车,却被此时神色疯狂的男人抓住手臂。
司礼离沈知言的距离更近了,还想说什么,却蓦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
“沈知言!”他声音突然变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上强硬地用力,双手握着沈知言的肩膀。
他质问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司宴信息素的味道,你们两个人昨天在一起干什么了!?”
沈知言用力挣扎,神色厌恶,“你管不着。”
“他是不是标记你了,沈知言,是不是!”司礼此刻一瞬间没了理智,握着沈知言肩膀的两只手越发
用力。
疼痛感席卷而来,沈知言用力推开他,“神经病!”他骂道,“老子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当年就算卖肾也不会答应你的条件!”
司礼被沈知言大力推开,他神色变红,像是不敢置信,“你竟然让司宴标记你。”
“你从来没有让我标记过你,沈知言,你从来都不喜欢我!”
他快步上前抓住沈知言的肩膀就要把他的衣服向下扒,想要咬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