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两人思考如何找到那群如阴沟里老鼠滑不溜秋的时候,却听见了山洞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顾楚立马安静下来,看了一眼木雕,她非常熟悉百里守约将要说的话,立马做出了反应。
闪身到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动作迅速的熄灭了手中的火折子。降低呼吸和动作幅度,凝神屏息。
黑色的夜行衣,与周围融为一体。通过她最近所学的隐匿之术,现在就派上了用场。不仔细感受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这个不大的山洞里还藏着人。
虽然听见脚步声是有两人,但是却只有一个人在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听不见另一个人的声音。
进来的是两个身形瘦弱的人,看着并不健硕,但是他们都很相似的穿着遮住脸型和身躯的大黑色袍子。
遮的严严实实,看不见任何的东西。其中一个人一看就是闲不住的人,嘴一直在不停的说着。
“嘿,兄弟,我们两被分在一起来执行这个任务,真的倒霉透了。”其中一个男子抱怨着,语气里都是不耐烦。
“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谁干谁倒霉,真的是晦气。”他生气的向一旁吐了一口痰。
“真是不知道大祭司怎么想的,这个地方被我们翻过了不知道多少次,还要我们在月圆之夜来查看一番,也不看看这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看见个什么母体的影子。”
那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全是吐槽的怨气,不
过这倒是便宜了顾楚和百里守约。
他们仗着山洞没人,干脆一吐为快,啥顾及都没有了,把来的目地抖得一干二净,这让顾楚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那人说了几句之后,身边的人就像是哑巴和聋子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他轻蔑的看了看那人,遮住了脸,就没有看的到他的一脸厌恶和嫌弃。
果然和其他人说的一样,这个小伙子就是个闷葫芦,呆的很,无论和他说什么,除非非常必要,不然他都不会说话,怪人一个。
要不是自己不小心得罪了管事,怎么会来到这执行什么劳资没用的任务,本来就完不成,回去还要被大祭司骂一次,还要应付这个怪胎。
回去带点什么礼物给马管事才好呢,必须要让他消气才行,重新得到个有油水的闲差才行。
那个一直说话的人,也不想理另一个。两人就这么意思意思的把土壤随便刨了刨,就随意坐到一边。
“就这样吧,再挖也什么都挖不到,要是真有什么东西早被前面的人找到了。在怎么找,也留不到我们。休息吧,一早回去随便交差就行。”
稍微高大一点的黑袍人对着另一个说着,随之就找到个合适的位置躺下了。
另一个也微微点点头,答应了,两人就很敷衍的躺下来,明早随便汇报一下就行。
顾楚蹲在一边一直没有出声,而作为一个狙击手最重要的就是耐心,所以她完全可以长时间维
持一个动作不动。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感觉自己长期没有活动的脚已经完全麻木了,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了。才听到那两人厚重的呼噜声响起,终于睡着了。
顾楚慢慢的起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熟练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根迷魂香点燃,这个倒是没有什么副作用,只会让人睡的特别熟,怎么弄也不醒。
本来就只是做个两手准备,没想到现在就用到了。她捂住口鼻,减弱呼吸,吃下了一颗解毒药。
然后点燃了迷魂香,拿着走到他们面前,拿着烟,在他们鼻子上晃了两圈,睡的更熟了,谁也喊不醒,雷打不动。
顾楚深深呼了一口气,可憋死她了,一直都不敢大声出气。她往他们身上踹了两下,都是败类。
百里守约这是也出声了,木雕正在她的怀里幽幽散发着蓝光。
“楚楚,你不觉得你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随身会带有迷魂香吗?”
顾楚听到了,眼神飘忽,绕着那两人转了几圈,就是不说话。
她才不要告诉百里守约呢,她是害怕有人要来把她捉回去,就提前备好。要是有人追来,就把他迷了,逃之夭夭。
“守约哥,那现在怎么办啊?”顾楚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正面回答。开玩笑,她才不要自己暴露马脚呢。
不过百里守约好像也没有想要继续追究下去的意思,就顺着顾楚的话说了。
“先给长城
守卫军发个消息吧。告诉一下他们情况。”
顾楚想了想,眼前一亮,她突然想到了个好主意。摸了摸下巴,看了看另一个身形特别瘦削,看上去和她的身形相差不多。
“与其在这里等待支援,就会错过最佳的时间,毕竟你也说了他们狡兔三窟,说不定又被他们逃了。不如我们先找一个人问一下基本情况。”
“可是这样会容易打草惊蛇的。”百里守约不赞同说道,这样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顾楚露出了个狡黠笑,像只小狐狸咕噜咕噜转着大眼睛,一看就在打什么坏主意。“那如果蛇还在呢,那么就不会有这个顾及了。”
“你的意思是?”百里守约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总觉得顾楚又在想什么不好的心思了,说不定还要威胁自身的安全。
“你看,我和他的身形是不是很像啊,而且他又是个透明的隐形人,沉默寡言,如果再加上他的情报,我和他是不是一模一样。”
顾楚越发觉得这是个好想法,既能给长城守卫军准确的消息,还能打入敌人内部,前后夹击,打听百里守约病的消息,然后一网打尽。
但是这话一说出来,就立马受到了百里守约坚决反对,想都不要想,这都什么馊主意。
还假扮别人,就她那个三脚猫功夫,一照面就被认出来怎么办?这可是有生命危险的,不同于她以往执行的任务,风险实在太大了。
别说要他
看着她涉险,一想到她要流血受伤,他就感觉自己要爆炸了,毁天灭地都不是不可能。
皮皮的女鹅,在守约的底线上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