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招娣的那七年多么相似。
“她身上那些伤多数是自己弄出来的,还有些是我们给她喂药或者打针,她不配合的‘惩罚’,何夫人和梁少都说了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只要活着就好。”
见何招娣久久望着何宝珠手臂上的伤痕,护士有些心虚。
“妹妹,我只希望你知道这些之后可以睡个好觉,再也没有人会伤害你了。”
何昊握住何招娣的手,神色依旧小心翼翼。
他在意她眼底的淡淡乌青,在意她摆在茶几上的助眠药物。
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掌心是那么温暖。
“扑通!扑通!”
好似脉搏都逐渐同步。
“妹妹,我们有着最密不可分的血缘,我会爱你,虽然迟到了很多年,但我爱你。”
何招娣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何昊,你其实没必要……”
何昊急急打断:“当然有必要,你是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如果爸爸妈妈走了,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我会和你共享我的财富、地位……”
他落下泪来:“妹妹,请你相信,爱比恨强大。”
或许也只有何昊才会说出这种话。
何招娣没再扫兴。
转身离去时,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何宝珠流下了泪。
可没有人会在乎了。
12月21日,何招娣的第一场画展在京城美术馆举办。
这次的主题名为‘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