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食’後的勿言真正像是那比牡丹更娇更豔数倍的食人花。不同於方才的苍白,此刻粉里透红的脸庞比雨後的新荷更为妩媚,红豔欲滴的双唇如同甜美的樱桃邀人采撷,眼角眉梢分明不动声色,却流转著万千风流极尽诱惑。更叫莫曰疯狂的是,他身上催情香的香味此刻变得更加浓郁,吸入一口便叫人血脉喷张激流澎湃。
“妖孽,你对我施了什麽妖法!”若非这个妖孽对他施了妖法,他怎麽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锁链收紧,勒得勿言喘不过气来,“我没…没有…”
“没有?”莫曰嘴角勾一朵残忍的笑花,随即大手一揽将勿言扛在肩头,耳边几阵风呼哧而过之後两人便回到了莫曰的居处。
“先好好给我洗乾净!”莫曰道爷衣袖一扇,一个装满热水的大浴桶出现在眼前,接著再把肩上的勿言扔进桶里,不等淹没在水中的勿言坐起身来便两把撕扯掉他的衣物,“你…你…你是男人?!”
勿言吐掉口中的水,偏开头低声道,“我们山猫妖一族体质特殊,因而可以…”
莫曰只知山猫妖在化身成人前没有性别之分,却不知他们幻化成男人也可孕育後代。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也没什麽希奇的。“那正好,道爷就好这口!”
“什麽?!”勿言这才明白他的用意,“不,我不能…”
“为何不能,道爷说能就能!”
眼前景致一转勿言便到了床上,不等他叫喊出声莫曰的唇便欺压下来。他想挣扎想拒绝,可是如何拒绝得了,这是他梦里也想要的啊!
莫曰从来不知道,原来唇舌交融的滋味会这样美好,他贪婪地掠夺著勿言口中的甜美,哪怕可能毒药他也要一口吞下。只是为何这甜美的味道有一种熟悉感,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便品尝过。
双腿被分开,大手摸到了股间,勿言害怕起来,“不…”
莫曰依言停了下来。本是打定主意即使是用强的他也要抱这妖孽一回,这会儿却不知为何,想到要伤害身下的人儿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可是他真的受不了了!
“求你,给我,我不会伤到你。”莫曰痛苦地哀求著。
从来都舍不得让他忍耐,从前是,现在也是。勿言伸手抚上他微微扭曲的脸,轻轻为他擦去汗珠,然後分开双腿抬高腰身,将穴口抵在他的烙铁棒子顶端,“轻一些,别弄疼我。”
欣喜若狂的莫曰几乎要蹦起来,“我会轻的,绝不会弄疼你!”小心的、缓缓的将硕大的顶端刺入禁闭的穴口,久未使用的小穴紧得要将他夹断,一点一点地挤入直到大汗淋漓才进入了一半。“疼吗?”
勿言尽力放松身体,抬高臀部向他送去,“不…不疼…”嘴上说不疼,一双秀眉却扭在了一起。
“啊哈…”经过长途跋涉,莫曰终於深埋进了勿言的温暖紧窒中,“我能动一动吗?”
勿言扑哧笑出声,这是莫曰道爷吗?那个向来只顾自己快活,一进入便尽情驰骋的莫曰道爷竟然会问这种话,“轻一些…”
“我会很轻,很轻…”莫曰低头吻住他诱人的红唇,轻轻挺动起腰身在小穴里浅进浅入。两人如轻波泛舟随风摇曳,不为激情发泄,只为相依相连,一直到困了累了也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身体……
“不…我不要…”
深夜,莫曰被枕边人的呓语声惊醒。
“我不要吃…我不要吃他的心…不要…”
勿言双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叫喊著,不断淌下的泪水已把耳边的发丝浸湿。
“醒醒!快醒醒!”任莫曰如何叫喊,勿言仍旧沉浸在噩梦中醒不来。看著他痛苦的样子,莫曰竟也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喘不过气来。
“救我…妖道救我…”
“诶?”莫曰伸手一摸才发觉自己的脸湿了,不止湿了,眼睛就像漏了洞似的不停地往下滴水。为什麽要哭,为什麽会哭,莫曰不知道,他只觉得心好痛,痛得像被人硬生生的撕成两半。他这又是怎麽了,又得了哪种病?
“啊…”一声呼叫之後勿言终於摆脱梦魇睁开了眼睛,一见身边的人立刻扑进他怀里,“妖…”妖道二字还未喊出口便迅速收了声,改口道,“道爷,对不起,吵醒你了。”
“你时常做这种梦?”莫曰问。
勿言点点头,却又马上摇头,“偶尔…”
“日後你不必再吃那些妖的心,若是需要,道爷可传与你法力助你生下腹中之子。”莫曰想也不想便话说出口。
勿言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一个除魔卫道的道仙,竟会对一个卑贱的小妖轻易许下这种承诺!“道爷不可戏言,勿言就当没有听过。”
莫曰也惊讶自己竟会说出这话,却不打算把‘戏言’收回,“道爷从不戏言!”
“为何对我…”勿言不仅心生惶恐,生怕他想起了什麽。
莫曰回道,“不为何,道爷我喜欢。”不为何,他喜欢,反正他已病得不轻,再病重一些也无妨。“但是有一个条件。日後你必须跟著道爷,道爷叫你往东就绝不能往西!”
勿言失笑,“是,绝不往西。”
“还有…”
“还有?”
莫曰道爷又硬起的巨棒向前一顶,“我还想再…”
勿言抚额呻吟,这个人永远都是那德性,“我累了,明儿再…可好?”
虽然想要得要命,莫曰却不忍强迫他,只得拉下他的手按在自己的烙铁棒子上,像个撒娇的孩子要求道,“那你给我撸一撸。”
“好,撸一撸。”勿言的手温柔抚弄的同时,仰头吻住他的唇。你这负心之人啊,你可知道这一千多个日夜我想你至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