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这样,我也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看到这一幕姐妹情深却因为男人感情破裂反目成仇,她忍不住笑出声。
“你笑什么?”叶灵儿对她抱有很大的敌意。
她轻轻掀开眼皮,冷冷的扫了一眼,轻轻拿起桌上的茶杯,掀开盖子撇去浮沫,吹了吹,轻抿一口。
“我笑,是因为我生性就爱笑。”
“更何况,这朋友因为男人反目成仇,可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京都贵女的姐妹情。”
她扫向安静不语的三个男人,歪着头不解的问:“你们为什么不笑?是因为生性就不爱笑吗?”
“太子为何一言不?这叶姑娘对太子你爱的深沉,无法自拔,甚至不惜毁掉名节也要嫁与太子。”
“太子可想好了,给叶姑娘什么身份呢?”
“侧妃还是太子妃?”
“那范姑娘怎么办?”
叶家不能得罪,范闲也要拉拢,哪一个都不想放过的太子,此时陷入为难中。
自是不愿意范若若嫁给太子的范闲再也憋不住话了。
“医仙慎言,若若还小,刚才之事绝对是误会,而且若若不是医仙这般豁达不在意世俗的性子,切莫因若若为我求情惹得医仙心里不快,斤斤计较而出手玷污若若的名节。”
“太子也是这般想的,是吧?”范闲朝着太子看去,给太子一个你我暂时合作同盟的眼神,先度过眼前的难关。
既然范闲给了台阶下,那太子自然不能错过,更何况又不会与范闲交恶。
“自然,孤也是这般想。”
李承泽被他们的无耻给气笑了,重重地放下茶杯,“这狼狈为奸,栽赃陷害泼脏水,太子与范闲可真是沆瀣一气,真是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李承泽眼眸森然,眼里没有什么温度,清亮地嗓音压抑着怒气。
“太子是储君,又与范闲交好,欺负我们好说话,这份冤屈,三元与我就含冤忍了吧!”
林婉儿猛的站起身,一副楚楚可怜,被亲人背刺伤心欲绝的眼神望向李承泽。
“二表哥这话未免过分了吧?分明就是那医仙咄咄逼人,逼迫三表哥和范闲下不来台,更是添油加醋。”
“更何况,三表哥仁厚,更是诚心求娶医仙,必不会给医仙受委屈,那何来冤屈?”
叶灵儿也不甘示弱,势必要借此压她的气势,因为叶灵儿知道太子后宅女眷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人,那自己的家世必是侧妃,因为太子妃之位叶灵儿胜任不了,但医仙要是抬进太子府,那绝对是侍妾。
“太子诚心求娶,做足了礼数,我亦可不计前嫌,日后与医仙以姐妹相称。”
而这时,随行的太医给晕过去的侯公公扎了一针之后,侯公公再也顾不上脚痛,拿着圣旨进去加入战场,这屋内因侯公公的到来陷入诡异的安静。
这回汗流浃背的是侯公公了,可现在退无可退,早知道就不要醒过来了,侯公公拿着圣旨的手在抖,强撑着笑意宣旨:“陛下有旨。”
在场人纷纷下跪,除了腿脚不便的陈萍萍都低头恭敬地行礼,唯独她坐着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神都不曾给。
“医仙,这是陛下给您地旨意,过来接旨呀。”侯公公都要给她跪下了,小声提醒道。
突然,她仰脸哈哈大笑,笑得如此开怀,清亮地笑声传进他们每个人的耳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妙,非常不妙,范闲头皮麻,这太熟悉了,熟悉的让范闲灵魂都在颤抖。
李承泽扫视了一圈后,瞄到她从茶几下抽出来的镇纸,瞄了一眼门外半夏露出来的一只脚。
李承泽闭上眼为他们度。
悄悄地,不动声色的挪动身体远离他们,并且对太子他们投去同情的目光,你们死定了。
心里很爽但不能表现出来的李承泽缩小存在感安静的看戏。
她一步步的朝他们走去,寒光直射,彻骨的寒意,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好似坠入冰窟似的。
“我豁达?”
“啪!”镇纸狠狠砸向范闲的头,顿时冒出鲜血,鲜血模糊了范闲的眼角,范闲双手捂住脑袋,扭曲着脸,极其痛苦。
这一变故,让林婉儿和叶灵儿下意识地捂住脸,把陈萍萍和侯公公都看呆了。
“我斤斤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