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富贵小鸡啄米般点?头?,嘴唇激动得微微发抖,他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今后纸醉金迷的生活:“是的父亲,我妈妈在死前拉着我的手嘱咐我让我一定要来找你。”
姜停渊轻笑了一声:“别这么叫我,我并不想当你父亲,还有你母亲怎么样我不也不想管。
二?十?年前的温母还是个圈内的小明星,为了资源和钱不惜在他的酒里下药,后面更是拿怀孕逼迫他给钱和资源,姜停渊为了瞒住只好妥协,让她打掉这个孩子。
姜停渊又想到家里那个清正严明的长子姜行曜,觉得有些头?疼,他对着管家挥了挥手,管家很快就看出了他的意图,露出体?面的笑走到温富贵身前,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名保镖,一把?将温富贵狼狈地按住。
一个私生子自然比不上姜行曜。
温富贵惊恐地出声,求助般地看着那高位上的人:“你们想要干什?么???”
姜停渊不再看他,表情冷漠疏离。
温富贵神情逐渐变得狰狞起来,他急得大喊:“父亲,父亲,救我,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我身上留着你的血啊。”
姜停渊依旧不置一顾。
一旁的姜然然则是太瘦弱了,在几人的挣扎中被撞倒在地,露出了曾被温富贵虐待得青紫一片的小腿和手臂。
温富贵是个彻头?彻尾的酒鬼和赌徒,每次喝了酒就会打人,不但把?她奶奶留下的钱全输完了,而且还害得她自杀了,而她妈妈也被这个男人多次虐待。
温富贵怎么可能对眼前触手可及的荣华富贵死心:“放开我——”
他神色极其地扭曲,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可是姜家的少爷,你们怎么敢这么对我。”
姜停渊皱了皱眉,面露不悦,姜家的少爷只有姜行曜,过去、现?在、未来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这也不是他能干涉的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略重的脚步声。
“谁在里面。”
这道声音冷淡又带着些不耐,如高山雪般清冷出尘,一个男人从门后走进,男人身形高大挺拔,眉眼英气,他略微皱眉的看着地上形容狼狈,带着酒味的邋遢男人。
姜停渊轻咳几声,想要掩饰什?么,却被姜行曜先一步打断,直呼其名:“姜停渊,你的私生子?”
姜停渊能有今天全靠他娶到了姜行曜的母亲,得到了他外公的帮助,但姜行曜向来对这个不正经的父亲没什?么感?情,而且他外公本就不太喜欢这种?花花公子,因此公司实际全押在姜行曜身上。
原本还在吵吵嚷嚷的温富贵看着走来的男人,莫名被气场镇住愣在原地,抬头?怔怔的看着姜行曜,目光中带着敬畏和羡慕。
姜行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像看蝼蚁般道:“姜家的少爷不是谁都能当的,酒喝多了话可不能乱说。”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对着管家吩咐道:“赵叔,把?人扔出去,别让我母亲看到了,免得她不开心。”
温富贵哑口无言,在姜行曜前突的生出了种?自卑的情绪,让他莫名发怵,他就像是下水道里卑劣阴暗的老鼠见到阳光般无措。
姜然然这时才很小的年纪,面容因为营养不良而发黄发干,走的时候还一瘸一拐地,他沉默的跟在温富贵身后被人赶出去,等着回去后迎接他的虐待和折磨。
在路过姜行曜时,姜行曜低头?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道:“你的腿怎么回事?他不带你去医院看吗?”
姜然然这时还不太会说话,听到这个贵气逼人的男人问他,勉力地开口道:“窝、窝自己刷(摔)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说着说着姜然然忍不住哭出来了,想到之前受的那些委屈和虐待,心里无比伤心。
姜行曜叹了口气,难得有耐心地道:“好孩子可不能撒谎。”
姜然然抽了抽鼻子,全身发抖,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指着眼前丑态毕露的温富贵道:“呜呜呜、都、都是他打的,他,还用皮鞭抽我。”
说着说着,姜然然哭得本就瘦弱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温富贵本就烦闷的心情顿时爆发了,气急地大骂:“小兔崽子,我给你吃的给你喝的,我是你老子打你怎么了,你现?在翅膀硬了想当白眼狼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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