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男被说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拍了拍后背,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身后的脏东西拍掉一样。
“走开。。。。。。走开。。。。。。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听话。。。。。。走开。。。。。。走开!!”
路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两个小弟更是莫名其妙:“老大,什么都没有啊,你在拍什么?”
衬衫男呆了一下,终于镇定下来,他理了理衣服,又觉得刚才实在丢脸。
一脚踹开小弟,企图通过贬低别人来彰显自己的地位,他怒吼道:“滚!你们懂什么!!滚滚滚!”接着他呸了一声,越过桌子,把姜允揪起来,恶狠狠地说,“老子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老子才不信什么鬼怪!说!你还知道什么!?”
姜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眸子:“我还知道,你快死了。”
她确实看到这个衬衫男被鬼魂缠久了,导致自己的魂魄飘渺,是快散尽的模样。
这个男人活不久了。
衬衫男静默了两秒,随即癫狂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祁北最不怕的,就是死!臭娘们,今天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生不如死!带走!”
姜允被小弟们推推搡搡,带到了他说的“办公室”。
原以为他们这样的黑社会,应该只有布满油垢的地下仓库,或者装个灯泡就会瞎的小地下室做根据点。
谁知他们的据点不仅装修华丽,手续正规,还配备齐全,工位、电脑、前台、保安应有尽有。
姜允一时之间分辨不清,这到底是公司,还是黑社会。
她被推搡着进了一个包间,看起来像是员工的娱乐区,配备了飞镖、保龄球、台球等娱乐设施。
姜允不由得想:这年代,黑社会的生活还怪丰富的。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自称不怕死的祁北叼着雪茄,转动着老板椅滑过来。
“姜允。”
“姜允。。。。。。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不光祁北觉得耳熟,身边的小弟也这么觉得,他们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但就是没想起来是谁。
这时,身后的电视机正在播报八卦新闻——
“近日,黎氏集团继承人意外车祸身亡,葬礼上惊现血掌,灵桌碎裂,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据可靠消息称,其葬礼上惊现神秘人士,是一直低调从未露面的‘血手冥王’池先生。。。。。”
两个小弟看地津津有味
“诶!这事儿我听说了!当时池先生只是上了一炷香,桌子就裂了,邪乎得很!”
“我也听说了!不愧是血手冥王!”
小弟们的脸上满是崇拜。
祁北的脸瞬间拉下来:“把那破电视给我砸了!”
小弟们赶紧过去,把电视拆掉搬走。
祁北骂着骂着站起来,恶狠狠踹了老板椅一脚,叉着腰来回踱步。
“池先生池先生。。。。。。不就是一只没爹养的野狗!!还血手冥王!狗屁东西!!”
仿佛他只要一听到“池先生”三个字就无比窝火。
还有身边这个云淡风轻的女人,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把她给我绑起来!”
姜允任凭他们把自己绑成粽子,还蒙上了眼睛。
祁北的心火烧的他浑身难受,于是扯开衬衫,抽掉皮带,指了指姜允:“吊起来!”
小弟一脸蒙:“啊?北哥,那天不是刚玩儿死一个。。。。。。”
“废什么话,那是她该死!我让她把池刑给我拿下,她怎么做的?跑了!!她就该死!”
祁北说完就想起姜允说的女鬼,因为姜允描述的女鬼,就是前天晚上,他失手杀的女孩儿。
想至此,身上莫名冒了一层冷汗,他不自觉地拍了拍后背,好似这样就可以把身后的东西赶走一样。
余光不经意瞥到玻璃窗,投射出两个小弟偷笑的嘴脸,他的火气蹭地就上来了:“笑!要你笑!老子说什么没听见!给我吊起来!”
他用皮带狠狠抽着小弟,直到两人跪地求饶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消气。
小弟们还不想死,赶紧爬起来按照他说的做,把姜允的双手绑紧,吊了起来。
祁北用皮带扣挑开姜允的群摆,露出一截修长白净的小腿,那双猥琐的眯眯眼瞬间瞪大了。
因为那双腿,比任何女人的腿都要好看,
腿上肌肤净***滑,毫无瑕疵;肌肉分布匀称,没有一块多余的脂肪,修长优美的线条一直延伸至脚踝,让人忍不住想细细把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