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天权太享受这份轻松惬意的感觉,居然一只手抚上胸口,慢慢陷入沉睡之中。
虞瑾收回银针,用干净的棉布包起来,搁在案几上。
车夫很显然是个武艺不俗的练家子,呼吸沉沉有力,落在虞瑾耳中,像是一个时刻警戒的信号。
其实给虞瑾十个胆子,也不敢侵犯眼前这个矜贵高傲的青年。
看菜下碟,这是做人的一点小心机。
马车速度很快。
但小县城马路粗糙,远远不如十里洋场修建的笔直阔气的大马路。
回到破庙门口。
车夫不忍直视,打起车帘轻声问道:“二少,我们该返程了?”
越天权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下意识看向对面窗口的位置。
那个神秘娇俏的少女,却已经不见踪影。
虞瑾跟两个侍卫打过招呼,径直回到莫氏居住的破屋里。
莫氏在县衙公堂上被毒打一顿,不死也得脱层皮。
好在越家的随从已经命人采购了足额的药材,一包包捆扎起来。
还有妇人家常穿的衣物鞋袜之类。
虞瑾给莫氏把脉看诊,检查一下这些药材的质量和分量。
“挺上道的。”
虞瑾一边嘀咕一边打来清水,给莫氏清理,熬药喂药,换药包扎。
忙活半晌,虞瑾才有了自己的私人时间。
只是这破庙,腐朽不堪,屋顶年久失修,随处都在潮湿发霉。
所谓的卧室,就是破庙最里头,一间勉强可以遮蔽风雨的小屋。
别人穿越,要么锦衣玉食要么封王拜相。
她倒好了,一来就是落魄乞丐。
相依为命的母亲还被人扣上通奸杀夫的罪名,差点被人活活打死。
她摘了一根茅草,咬在嘴里,瞪着房梁上破烂的椽子。
还是先解决吃饭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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