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给她钱是什么意思?赔偿?但你不觉得这时候给赔偿晚了吗?”
“你是想侮辱她还是侮辱我?”
说完,麦麦提头也不回的走了。
孟听晚拿到信时,还有些诧异:“你单独见他了?”
麦麦提轻嗯了声:“他主动来找的我。”
麦麦提件孟听晚怂,可他见顾景明却一点儿也不怵的。
孟听晚没有多问,直接打开了信。
听晚亲启:
听晚,我知道现在对你说这些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我梦到了,梦到了你的前世,我在和你结婚的那一日,离家三天,将军军带回了家。
让你操劳一生,让你误会了一生。
不管你信不信,我爱的真的是你。
……
还有,那颗子弹壳我没有送给夏雨柔,我觉得那个“夏”字不是建国亲手刻的,送出去并不好。
但朋友的东西我不能扔,便留在了哪里。
我走了,希望你幸福!
从此,我只与祖国相伴!
看完信,孟听晚心有触动,但也觉得自己可笑。
纠结了这么久的东西,不管真相是什么,但事已至此,她终是释然了。
她点燃蜡烛,烧掉了信。
火光照印在孟听晚脸上,仿佛开出了一朵橙红色的花。
这时,麦麦提从身后抱了上来:“怎么烧掉了?不留着吗?”
孟听晚将最后一点灰烬丢尽了簸箕内,转身望向他:“留着干什么?等着让你吃醋吗?”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麦麦提毕业了,然后留在了新疆,常年往返于新疆的各种洞窟之内。
然后孟听晚也毕业了,她准备前往敦煌,接孟父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