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露的脸上像被打翻了墨汁一样精彩。
难道做妾真的没有喜酒吗?
是了,他们家只有她母亲一个姨娘,所以在他们家所有规矩是做不得数的。
在家她可以随意喊娘,出门听其他人说,这种情况应是喊小娘。
家里的奴才也都是听姨娘的。
她死死抓着自己的手帕,她嫁过去以后,会不会另一个样子啊。
万一以后正妻嫁进来后,会不会欺负自己,她的心好像一团乱麻。
心是有点慌慌地,好在没有忘记今天来的初衷,就是要来气气许知意的,不能先把自己气到!
“姐姐说的,怪我不懂了,只是姐姐这么生气,是因为我嫁的是平阳侯世子吧?”
“我记得姐姐从前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制造了各种偶遇,甚至为了他绣过香囊,可惜人家没有要,这里我倒是要替夫君赔不是了,因为我,他也要放弃之前的诺言了。”
皇帝在床榻上听的很生气,从前只知道她曾经对李景轩有过情丝,没想竟到了这种程度,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跑,什么时候对自己主动过?
每次自己来好像都是自己强迫她一样。
他感觉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死死攥紧拳头不让自己爆发。
许知意知道自己要马上结尾了,要不然等下会死很惨,
只听见许知意冷哼一声:
“我劝你回去多学学规矩,别平白丢了人还不知道,再劝你一句,别人的东西别随便吃,随便喝,要不然孩子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许白露面上大骇,看向那杯茶,怎么觉得有些肚子疼,没想到她姐姐竟然如此狠毒。
要害她的孩儿,至于为什么许知意会知道自己来,为什么在自己屋子茶杯里也要放毒,她是一概不想了。
惊疑不定下,就跑了出去,她要去求她娘去给她请大夫来。
等许白露一出去,许知意就把她喝过的茶杯,扔了出去。
刚关上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灼热的呼吸附在她耳边:
“天天追在别人屁股后面跑,制造偶遇,还绣香囊?你真可以啊。”
许知意感觉到自己后面被戳到,不敢动,不敢动啊。
见她没回话,皇帝直接把她抱起,扔在床铺上。
自己俯身下去,对着她说:
“成为朕的女人,你很难做到吗?还是心里还在想着李景轩?我哪里比不得他?”
许知意只觉得再不哄皇帝,他就要生气了,他可是自己目标对象,关乎她以后的幸福,现在装的也差不多了。赶紧哄道:
“他自是比不得陛下的,我原是之前没遇见陛下,如今遇见了,才知道世上有这种人,不仅面容俊朗,身体也格外让人着迷。”
许知意说完这句话,面露羞赧,感觉舌头都要被自己咬掉了,说的什么鬼话。
当初看话本子的时候,应该多背一些夸男子的话,不至于她现在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词语。
皇帝听见这些话,内心倒舒坦了很多,这世上的男子确实自己当属第一的。
看知意的眼神更变得更加晦暗,手指按了按她嘴角:
“让你着迷?嗯?“
许知意乖乖地点头,精致白皙的小脸,因害羞而荡漾起的粉,她的如玉般的皓腕也虚虚搭在自己胳膊上。
让箫知行看地心痒不已,他起身去旁边拿来之前的那床被褥,把许知意抱起来,垫到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