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穆晨一路走过了锦澜村,继续御剑飞行在空中。
逸澜镇,晚星奋力振翅,在长途飞行后,来到了逸澜镇上空。她眼中写满疲惫,却仍满是执着。
“这镇上,哥哥会在此处吗?”晚星轻声呢喃,唯有飞鸟可闻。
一只路过的画眉飞来,好奇问道:“你这灵雀,在说什么呢?”
晚星瞥它一眼,说道:“我在寻我心爱的晨哥哥,他法力无边,我已寻遍诸多地方,都不见他身影。”
画眉喳喳道:“这世间茫茫,你如此找寻,谈何容易?”
晚星目光坚定:“不管怎样,只要他在这世上,我就不会放弃。他虽对万物冷淡,可只对我一人关怀备至。”语罢,她再次振翅高飞,清脆鸣声在逸澜镇上空回荡,身影渐远,消失于天际,徒留那追寻的执着在风中飘散。
青岩县,李穆晨一路经过青岩县上空,他身形一闪,瞬间凭空出现在青岩县附近的无人区,他那俊朗的面容平静如水,却又透着丝丝冷峻,眼神冷漠如冰,眉头微微蹙起,他从无人区走出,迈着步伐向着青岩县走去。每一步都沉稳有力,白色的衣袂随风轻扬。
一路上的人看到李穆晨时,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和脚步,他们瞬间愣住,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瞪大眼睛,嘴巴微张。随后,众人脸上逐渐浮现出敬畏、崇拜、迷恋、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
女子们敬畏、崇拜、迷恋、倾慕、惊艳。有的女子瞬间脸颊绯红,羞怯地低下了头,手指绞着衣角,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这公子好生俊美。”
有的女子则目光痴痴地盯着李穆晨,有的女子瞬间脸颊绯红,一双美眸中满是羞怯与倾慕。她们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有只小鹿在胸腔内乱撞,不自觉地微微低下头,却又忍不住悄悄抬眼去看李穆晨,那眼神中似有星辰闪烁,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带,身姿也显得越婀娜起来。有的女子惊讶得轻掩朱唇,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惊艳之色。眼神里瞬间被李穆晨的风采填满,一时间竟有些失神,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脸颊微微热,带着些许羞涩与紧张,目光却依旧紧紧跟随着李穆晨的身影,仿佛被他的魅力深深吸引,难以自拔。有的女子双颊绯红,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帕。有的女子双手捂着微红的脸颊,痴痴地望着李穆晨,眼中满是倾慕。
“这般风采,怕是此生都难以忘怀。”
“这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子了。”
“这般模样,真是惹人怜爱。”
“可不是嘛,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男子们则对李穆晨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
老人们微微颔,眼中满是赞赏。
“这后生真是一表人才。”
“这孩子长得可真俊呐。”
“是啊,看着就让人喜欢。”
中年男子们流露出羡慕与惊叹。
“公子气宇轩昂,实乃我等楷模。”
妇人们也满是欣赏之色。
李穆晨仿若未闻周遭投来的形形色色目光,神色清冷,目不斜视,步伐坚定而从容,径直向前走去。他一袭白衣随风轻扬,身姿挺拔,腰间的龙形玉佩轻轻晃动,出清脆的声响,沿途路过一家酒肆,但见众人皆于店外桌旁安然用膳,忽有一阵激烈争吵之声打破这份闲适,强行钻进众人耳中。他下意识地微微皱起眉头,依声寻去。只见一位身形魁梧、五大三粗的壮汉,正以蒲扇般的大手揪着店家那略显单薄的衣领,目眦欲裂,仿若铜铃的双眸中怒火熊熊燃烧,声若洪钟地咆哮道:“你这老儿,好大的胆子!竟敢卖我假酒,今日若是不赔我足额银子,休要妄想此事能善罢甘休!”
店家被吓得脸色煞白,身体如风中残叶般抖个不停,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哭腔,战战兢兢地辩解道:“客官呐,小店向来秉持诚信经营之道,在这一方地界也是有口皆碑,怎会售卖假酒啊!还请客官明察,莫要冤枉了好人呐!”
李穆晨款步走近,清冷淡漠的嗓音仿若寒夜冷泉,冷冷地说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肆意撒野,成何体统!”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透着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