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您得了好处还要去编排我,编排我娘家,您修行几年,良心都修没了吗?”
刘婉言语犀利,那日她好心好意去接婆母回门,结果他们全都丢下她跑了!
若不是九王爷,她都不敢想她和女儿在路上会出什么事!
既然婆母将事做绝,也别怪她不敬!
黎氏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沉着声音回道,“这些我是说过,但是你也没说你会把这个主意给你娘家,若我早知你是胳膊肘往外拐的,我宁愿自己亲自去城外施粥······”
她都快悔死了。
如果这件事是侯府去做,那刘婉娘亲的三品诰命就是自己的了。
这是何等的风光啊!
如今这个风光偏给了别人,还是她最讨厌的那个亲家母!
刘婉冷笑一声,“我如今是诰命夫人,按照律法,婆母您编排我和我娘家,亦是犯了口舌罪!你堂堂侯府主母,自己的嘴都管不好。”
“你······你敢忤逆长辈,刘婉,你犯了七出两次,就算我叫晋安休了你就算是律法也管不着!”
若不是黎氏此时包着头巾,定还会气得头上冒烟。
她指着刘婉,让嬷嬷拿下她惩诫!
可还没等嬷嬷碰到刘婉,庆笙便挥着比男人还高的大铁棒子,来到了刘婉面前!
弱弱道,“我···我看你们···谁敢碰夫人!”
语气坚定,神色慌张。
“庆笙,莫要动粗!”刘婉提醒。
庆笙“哦”了一声,丢了铁棒子。
然后。
她低身下去,两只手扛起两个嬷嬷,往黎氏身后一丢,十几尺的距离吓得众人一哆嗦。
嬷嬷老骨头都散了。
庆笙却马上双手捂脸,娇羞道,“丢死人了。”
黎氏:啊?
众人:啊?
小晚晚:啊?我靠!
刘婉无视了气晕的黎氏,指着谢晋钊道,“你出来!当时我没有说此举可能会得到陛下重视吗?你分明听清楚了,又不愿捐钱。”
“如今我捐了银子做了这个事得了好处,你又见不得我好,怪我没解释清楚,三叔,你当真是两面三刀,气急败坏的破防典型代表啊!”
“你!”谢晋钊的心思被刘婉戳穿,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他竟气红了耳根,再也说不出一句。
刘婉又看向谢晋秋,道,“四叔,我知你的病需要银子来医治,你就算不愿捐钱,我亦不会为难你。”
“可你又怎知,如今的当家主母是婆母了,我的赏赐同侯府没有半分钱的关系。若你觉得我的东西该充侯府库房,那我说你药房里头的那些百年人参,怎不拿出来救救你的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