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院这边,岑姊箫也未曾停歇,尽管在改革进程中承受着来自各方的诸多压力,不停地应对着形形色色的事务,毕竟万事开头难,一旦能够顺利实现从o到,那么
此刻,岑姊箫正在书房将最新的招生资料整理成册,当看到尾页上明确标注着一期女子招生人数为一百零八人时,岑姊箫的内心涌起了开心、振奋、迷茫等复杂的情绪。这既证实了她对未来理想和挑战的向往,也表明了她对将来一切未知的彷徨。
然而对于已走到当下这一境地的岑姊箫而言,她也曾自问,是否应当如昔日的自己那般随波逐流地生活下去。但上苍却偏偏给了她重新抉择的机会。既然不甘平庸,那就让爱我的人与恨我的人都无法将我忘却吧。
在经历一番内心的挣扎之后,岑姊箫从抽屉中取出一本册子,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书院实行义务教育之免除学费宣告书》。岑姊箫明白,免除所有学生的学费,尽管彰显了她对书院改革的执着,但这无疑是一招险棋。若走得顺利,将赢得学生们以及众多底层百姓的支持;倘若失误,必定会遭受以其叔父为的反对派的强力反扑,甚至可能是万劫不复的反扑
岑姊萧放下手中的笔,缓缓合上手中的册子,走出书斋,望向不远处那葱郁的翠绿竹林,一片竹叶飘落于池塘水面,好似她自己也如一颗的石子一样,落入这陌生的时空旋涡之中,或许难以掀起惊涛骇浪,但也定会激荡起层层涟漪。
“院长!”一个声音打断了岑姊箫的思索,小枝神色匆忙地自书院的另一头跑来。
“书院的账簿我已整理完毕,然而”她神情略显忐忑,仿若存有某种难以言表之事。
岑姊萧轻轻地拍了拍小枝的肩膀,温和地说道:“没事,有什么直接讲,有困难一同想办法。”
小枝的声音稍显颤抖:“院长,如您之前的猜测。当下书院的资金尚为充裕,能够支撑度过第一个学期,但如果院长推行免学费的政策,仅依赖朝廷的拨款,那么书院实在难以维持,因此……”她骤然停止言语,眼眸之中闪烁着焦灼的光芒,对岑姊箫的计划心怀忧虑。
岑姊萧深吸一口气,斩钉截铁的说道:“义务教育免学费制度一定要推行。不管怎样,决不能因为这些困难便停滞不前。这是书院新政的关键所在,不能停,也不能退。容我两日,我会设法解决资金之问题。”
岑姊箫坚定不移的决心和姿态,使得小枝心中涌起无比的钦佩之情。就在两人讨论的时候,陈秭归步履匆匆地赶了过来。
岑姊箫望着不远处的陈秭归,陈秭归的身形于路旁柳树之下显得尤为醒目,他那深邃的目光透过纷飞的柳絮,径直落在岑姊箫身上。二人的眼神在半空之中交汇,在缄默之中,一份默契悄然萌生。
见到大师兄陈秭归,内心思绪纷繁的岑姊箫,面容上也流露出了些许的释然和放松。
“院长,得知书院新招收了不少女学生,实在令人振奋,说不定此次书院能够枯木逢春,全都得益于岑妹您的胆识与决心。”陈秭归缓缓走近,眉宇之间流露出几分赞赏之意,他的话语仿若温暖的春风,驱散了岑姊箫心中的疑云。
“得到大师兄的认可,小妹我感激不尽。”
“想我幼年之时,您就好似我身前的坚城,任凭风雨,始终护佑着我。而今待我成年之后,您则化作一棵硕大的果树,依旧为我挡风遮雨。满树繁花之时,令我应接不暇;硕果累累之际,对我毫无保留。”
岑姊箫略微抬起头来,其灵动的双眸,目光之中尽是对他的诚挚。一时之间,寂然无声,眼角轻轻扬起,两人的视线于此刻交汇融合。
岑姊箫慌忙看向一边,主动中断了两人的再度对视。正处于书院改革关键时期的自己,岑姊箫明白,有些事情,她现在既不能确定,也不敢分心。
“大师兄,在您面前,我不必加以隐藏和遮掩自己。今日,我邀您前来,的确有两件至关重要的事。”
陈秭归稍作短暂沉默,而后脸上呈现出温文尔雅的笑容说道:“院长,自从你开始改革书院时,我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不管是何种事务,只要有利于照因书院的未来展,我定然全力以赴。”
“大师兄,您应当知晓,自我接任院长一职以来,我的叔父李重光一直托病闭门,未曾参与书院近期的任何工作。”
岑姊箫紧接着说道:“监院的工作对于一个书院来讲意义非凡,而且当下正处于书院的关键阶段。所以,我盼望大师兄您担任副监院一职,与我一起管理书院的各项工作。”
岑姊箫又补充到:“大师兄,我此刻是孤掌难鸣,也不清楚之后还会遭遇何种阻碍,但我努力到现在,着实是自内心为了书院,更是为了众多抬不起头的女子。所以,为了书院,帮帮我?”
陈秭归默默地注视着她,心中满含疼惜、关切与爱护之情。复杂的眼神中,既存有期待,又不乏犹豫。显然,这个请求令陈秭归倍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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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外人,我还是习惯称你岑妹。”陈秭归的声音依旧沉稳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