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洁薇不由地吃醋。
“我捉弄他,便是成心的;他捉弄我,便是心地善良、无心之失?”
“母亲,恕我直言,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我没瞧出他有什么好,愚蠢至极,怎么值得母亲这般宠爱?”
穆蓉一听,收起笑意,这才气恼。
“谁允许你这么谩骂兄长的?”
“他是兄、你是妹,他管教你,是情理中事。”
“哪有你管教他的道理,岂非忤逆?”
宁洁薇气得直跺脚。
“捉弄即是管教,我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歪理,母亲满口胡言,简直蛮不讲理!”
“你不就是偏心嘛,哼。”
“好歹你该说说,凭什么只偏心他,他配吗?”
见她气急,穆蓉这才软了态度,拉着她,一起坐了下来。
“气大伤身,何必跟自己的二哥哥置气?”
“我的意思,一定是宁云溪怂恿枫儿这么做的。”
“母亲向你保证,你二哥哥与人为善,真的从来没做过捉弄之事。”
宁洁薇根本不信。
“我看他得心应手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做。”
“而且我问过了,二哥哥只在椿萱居大火、父亲罚跪宁云溪那日,见过宁云溪一面。”
“请问母亲,宁云溪罚跪,一直到深夜,何来时间怂恿?”
穆蓉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那便是那日怂恿的呀。”
“你别看她罚跪,像是受了牵绊,便以为她怂恿不得。”
“她的本事可大着呢,最懂利用人心了。枫儿天真烂漫、纯正无邪,可不就被她三言两语的,直接哄劝过去了?”
“你着实误会枫儿了,这都是宁云溪的错。”
宁洁薇依旧吃醋,嘟起双唇,满不高兴。
“那日大哥哥也在,母亲怎么不说,是大哥哥怂恿的?”
“即便是宁云溪所为,那大哥哥为何不出言提醒?”
穆蓉一脸无奈。
“你大哥哥心思不深,完全及不上她。”
“可能是,没听懂她话中之意。”
宁洁薇不屑一笑。
“大哥哥没听懂,倒叫那个傻子听懂了?”
“母亲怕不是在说笑吧?”
穆蓉气得瞪圆了眼。
“你说谁是傻子?”
宁洁薇气势弱了一分,口服心不服地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