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远不止一支。”
“怪不得去年,她用得那般得心应手!”
宁云溪转向虞泽,继续问话。
“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
虞泽难过了一张脸,演出了痛心疾的样子。
“小人重伤,亦是宁夫人所为。”
“静知轩一事之后,宁夫人计谋得逞。”
“小人原以为,跟着她做事,整整二十年,已算是心腹之人了。”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过河拆桥,对小人赶尽杀绝!”
“小人避难多日,颠沛流离。”
“可不论躲到何处,她都能寻到小人。”
“小人为了活命,实在没了办法,只能重伤而至,向公爷说出实情,万望公爷能够出手相救!”
说着,他撑着伤势,努力磕头,显得十分诚恳。
“公爷,小人与柳姨娘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多年来,小人看在眼里,柳姨娘对公爷,可谓情深意重。”
“若非小人助纣为虐,公爷与柳姨娘,还是一双良人。”
“如今,小人唯有满心懊悔。”
“都怪小人贪图一时之利,既害了自己,也苦了公爷和柳姨娘。”
“从今往后,小人一定洗心革面,求公爷,给小人一次活着赎罪的机会吧!”
宁寒望漠漠提问,言简意赅。
“你拿什么证明,这一身伤,都是我夫人所为?”
虞泽伸手入怀,取出一只荷包。
“宁夫人的贴身婢女,小人有过数面之缘。”
“这个荷包,正是那婢女带着一帮人、寻到小人家中时,小人无意间从她身上扯落的。”
“荷包绣工,或许出自那位婢女,小人不知,可否以此为证?”
宁寒望接过荷包一看。
“确实是晴锦的荷包。”
“织帛云绣,我记得,这是她刚出生时,夫人特意赏的。”
宁云溪暗暗一笑。
“父亲连这个都记得。”
“真是好记性。”
宁寒望转而询问。
“依你之见,一个荷包,足以为证吗?”
宁云溪认真回应。
“女儿不敢妄言。”
“但做为医者,有些话,却不得不告知父亲一声。”
“此人的伤口上,似能寻到一点芯艳丸的痕迹。”
宁寒望显然惊住了。
“芯艳丸?”
“那不是穆族特有的防身之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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