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偏不会让她如愿。”
“许明骞许大人,呵,不用一时半刻,我就把他收入裙下!”
……
帝瑾王府。
宁云溪正襟危坐,自己与自己对弈棋盘。
听见秋璧欢快的脚步声,宁云溪浅浅一笑。
“她果然去找许大人了?”
秋璧欣然点头。
“是。”
“不出姑娘所料,一切进展得分毫不差。”
“只是这四姑娘,未免太肆意妄为了,居然跟铜事相同床共枕,那可是皇上的人呀,她怎敢利用?”
宁云溪唇际一抹戏谑。
“除却这点本事,她还会什么?”
“自然是要捡着擅长的功夫,小指一勾,既轻松又自得。”
秋璧脸一红,害羞了。
“姑娘怎么这般说话?不像是平时的你了。”
宁云溪转了憨态可掬的笑颜。
“我这不是调侃她嘛。”
“对了,阿兄回来了吗?”
秋璧点了点头。
“南络县的疫症,两日前便结束了。奴婢听说,王爷已经启程回京,估摸着今日傍晚之前,就能回到府上了。”
“唉,小小县城的疫症,王爷何必亲自过去?”
宁云溪表示理解,代为解释。
“阿兄爱民之心,一向如此。”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他依旧深得民心。”
说着,话题又转回了宁洁薇。
“铜事台的人,不足以对付督护台的守卫,顶多只能打个平手。”
“此事必须要让铜事台占据优势,阿兄才会自然而然地,带我躲进密室。”
“阿兄一旦入京,你便暗中传消息过去,把钟淑仪曾经安排在督护台的线人,透露给宁洁薇。”
“接下来的事,她会知道怎么做的。”
秋璧有些担忧。
“万一四姑娘想不到利用那线人,悄悄支走督护台的守卫,以此削弱帝瑾王府的防御,那该如何是好?”
“还有就是,万一皇上、皇子们那边收到风声,以攻薄弱,帝瑾王府岂非腹背受敌?”
宁云溪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宁洁薇虽然才智浅陋,却也不似二哥哥那般迟钝,她一定想得到。”
“另外,腹背受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