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廷合台的这段时间,我可是一分捉弄都没有。”
“她为何无端针对我们?”
穆蓉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反正他也听不懂。
“你哥呢?”
“这段时日,怎么全然不见他踪影?”
“是不是因为生我的气,所以一直把自己闷在房里?”
提及这事,宁暄枫又是一笑。
“当然不是了。”
“哥多孝顺啊,怎么可能生母亲的气?”
“临走前,他还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母亲呢。”
穆蓉一惊。
“临走?”
“他何时走的?”
“为何要走?”
“走去何处?”
宁暄枫依旧是笑。
“原来母亲不知道。”
“我还以为,哥早就告诉你了呢。”
“哥入仕了。”
“帝瑾王亲自举荐的。”
说着,他满是得意。
“哥实在太厉害了,只考了一场,便直接被州牧台录用了。”
“初出茅庐,即任正三品州牧中丞。”
“母亲知晓,州牧台都是文臣,负责选任官吏和各级会试。”
“这不,州牧丞派他出外,去山常县,负责选任县令之事。”
“已经走了好几天了。”
穆蓉眸中黯淡无光。
“帝瑾王这是有意支走奉哲,”
“以此孤立,令我连个商量对策的人都找不到。”
宁暄枫很是热心。
“怎么会呢?”
“我不是陪着母亲嘛?”
“母亲有什么难处,只管与我商量。”
穆蓉敷衍笑笑,扯了扯嘴角。
“我饿了,你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
宁暄枫愣了一下。
“就这?”
“太简单了。”
穆蓉继续敷衍。
“那就再看看,院子里的花草,需不需要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