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只知道跟奴婢索要银两。”
“原来如此。”
宁云溪心头,迅闪过一丝念想。
“你既知真相,今后,打算如何对待你的养父养母?”
秋璧微微一笑。
“他们没有儿女,唯有奴婢。”
“毕竟恩养一场,分内孝顺,奴婢不会怠慢。”
“但若他们贪心太过,奴婢也不会理会。”
“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对了姑娘,前世,奴婢父亲母亲之冤,是否平反?”
宁云溪摇摇头。
“前世,我没有依从母亲、对付钟淑仪。”
“反而菽水承欢,孝顺了她许多年。”
“待你我寻到二老,得知他们内伤严重、将不久于人世时,钟淑仪册封后位,地位早已稳如泰山。”
“因而,一直到二老仙逝,都未能平反冤屈。”
“好在,你算是全了孝道,悉心照顾了他们最后一程。”
“只是未能平冤,实在叫人唏嘘。”
秋璧认真听着,于是疑惑。
“那姑娘从何得知,秦大人一定能救奴婢的父母?”
宁云溪一声叹息。
“前世,我们去求过他。”
“秦大人义无反顾,上表请求,重审你父母之冤。”
“奈何当时,阿兄早已离去,皇上又久病不愈,钟淑仪、宸王和宁婉善把持朝政,可谓一手遮天。”
“可怜秦大人清廉一生,最终却因为我们的事,物化登仙。”
“这一世,只要我们仔细筹谋,替秦大人扫清障碍,想来,救你父母,指日可待。”
秋璧眸底隐着几分期待。
“姑娘可知奴婢父母,姓甚名谁,老家何处?”
宁云溪拍了拍她的后背,算是安慰。
“老家就在盛京郊外,如今封着,你还进不去。”
“虽是很普通的乡间小房,却也不乏温馨。”
“你父亲名叫冯岩,你母亲与他同姓,名叫冯文丹。”
“他们都是务农出身,夫妻感情极好。”
秋璧由衷一笑。
“原来奴婢姓冯,不姓秋。”
“可如今,钟府与大娘子合谋一处,真的好对付吗?”
宁云溪一阵挑眉。
“我不是给阿兄去信了么?”
“十日之后的宫宴,便是一切筹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