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一副你看我信的样子?
“你今天不用吃晚饭了。”
“啊?”这相当于死亡判决啊,白玉璃生无可恋地向后栽倒。
鲜肉锅盔,红豆汤
自从前几天陆海去青鱼街打探了回来,两口子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了,抓心挠肝的难受。
老大那生意咋会那么赚呢?照陆海那个算法,一天的收入就能赶上他一个月的工钱了。
今天为了请人吃饭,买了一堆的鸡鸭鱼肉花蔬菜花了几百文,要是陆海带回来的人没用就太亏了。
自己挺着个大肚子,窝在这小小的灶房忙活大半天了,怎么还不见回来?
正想着,敲门声响了,陈秀英赶紧解了围裙去开门。
“饭做好没?”陆海问道,把身后的男人请进屋。
“你这屋子真是又破又小。”常悟毫不掩饰地道,“都没有下脚的地方。”
陆海眼神暗了暗,想到要请人帮忙表情又收敛了回去。
“常大哥你也知道,我就是个酒楼的账房先生,每个月工钱就那么小点,想在县上有个宽敞点的住所,不知要节省存钱多少年呢。”就这还是租的呢。
常悟点头,接过陈秀英递过来的茶水:“这倒也是。”
“这也是你们活该,谁让你们庄稼汉都爱往城里挤。”
陆海越听越不爽,心里的火苗窜得老高。真是给他脸了,他一个衙门的捕快一个月还不是没多少工钱,不就是那身皮子有点用吗,要不是收了人好处,他日子能过得这样舒坦?
“常哥咱们先不说这个了,先吃饭,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陆海说,催促着妻子上菜。
陈秀英脸色不自然地进了灶房,陆海这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呐,也太瞧不起人了。
没一会菜就上齐了,因为陆海交代过不能怠慢了,所以是满满一大桌的菜,特地打了清酒。还买了一只烤鸭,花了二十文心疼死她了。
陆海殷勤先给常悟倒了杯酒:“常哥,这酒味道还行,你试试。”
看着满大桌子的菜,鸡鸭鱼肉都有,常悟此时倒是给了笑脸。
“说吧,你小子求我什么事?”
终于说到点子上去了,看他杯子空了,陆海很有眼力劲地倒酒夹菜:“常哥知道青鱼街的陆记卤煮吗?”
常悟瞥了他一眼,怎么不知道,衙门里有几个兄弟天天都要买来吃。
他也是爱吃的人,尝了就知道好东西,交代了婆娘最少三日得去买来打打牙祭,否则实在是想念得紧。
“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海脸一垮,一脸无奈:“其实卖卤煮的是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