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不认得他,还是说我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叛央断了下。
“是有关系的。”
“因为我是个巫女。”她突然开口。
然后,滕邮很快从她的口中知道一个故事。
“当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听说,巫女的能力是要守护世人,而不是伤害世人。”
“我无父无母,这一切都是一个街头巷口,把我带回家的老巫女告诉我的。”
“她待我很好。我也很喜欢她。就这么过了很多年。”
“直到我长大,才发现,她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
“她害死了很多人。因为巫术的反噬,才选择去帮助他人。”
“直到她被债主追上门来杀死之前……她都还在叫我快跑,还叫我……不要重蹈她的后尘。”
“不过我已经长大了,那时候已经能够自理。”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两年前。”
“我在一间珠宝店里认识了一个……被扶灵过的手串。”
“准确来说应该是它的前身,那棵古树被人在上面下了咒。然后,被弄成手串的它,天生有不详的咒力。”
“我无法破解,但是它本性不坏,天真乐观。”
“本来我想把它带走的……可那天前夕,它被人定做给别人了。”
“后面我又找了好久才找到……那时候,那家的夫人已经过世。”
“就是……左叔的妻子?”滕邮不敢置信道。
叛央点点头。
“没有骗你。”她说:“我找到它之后……将它彻底封印。就为了防止
它再度出来作乱。”
“那它现在如何了?”滕邮逼近着问。
“我不知道。”叛央愁恼的低头,额前发丝遮住眼睛:“我不相信它会被彻底控制,已经很多年了,它一直都保持原样……可我……必须去查一下。”
“我帮你。”滕邮下一刻接上话。
“你不觉得我是在无缘无故的骗你?”叛央愣了下神。
那一刻,那人的脸和旁人的重合。
“不觉得。”滕邮说:“我会找到答案的。你也是。”
两人开始辗转多地调查,进行了多出查探,包括那座无名的化工厂。
“当初化工厂死去董事的死因,居然是在树上吊死……”叛央看着那张人体记录,难得沉默了。
“真相或许就在眼前了。”滕邮安慰她。
两人去化工厂的后院找到了那棵树的残骸,经历几年的风霜雨打,它枯朽的树根还保持着原样。
“等我下。”叛央手指结了个印,将天地灵气引向树前。
树木的树墩开始发生变化,渐渐的,里头浮现出一个红色的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