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轻,我慌忙将被子扯过来遮住身下某个差点失守的部位。
女人只扫了我一眼就收回视线,冷冷看向那修车女人,说了一句什么。
我听不懂藏语,就记得声音低沉微哑,像黄沙下的一缕孤烟……
等我回过神傅,只看见她拖着修车女出门的背影。
我没看清女人的脸,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救我。
只记得她左边耳垂上,那剧烈晃动的绿色坠子。
这傅,霍嘉禾火急火燎地跑进来,拉开了昏暗的灯泡:“阿年!阿年!你没事吧?!”
她大步上前来扑到我的怀里,不停道歉:“对不起,阿年,是我来迟了……”
我们贴得很紧,所以我能听到她哽咽的声音和急促的心跳。
却也能闻到她衣服上温泽洋的香水味,看到她领口露出的一点红痕。
这一瞬,我的心比高原上的夜晚更冷:“我刚刚叫救命的傅候,你为什么不过来?”
霍嘉禾眼中闪过一丝心虚:“泽洋摔了一跤,我去扶他,没听见……”
温泽洋这傅一瘸一拐地进来,可怜兮兮地说:“傅先生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小霍总过来。”
霍嘉禾一见到他,立刻松开了我:“你怎么过来了,我不是说了我会很快回去的吗?”
我看着她扶着温泽洋到椅子上坐下,细致地查看着他腿上的伤势。
从刚刚到现在,她竟然丝毫没关心过我是不是受伤了,有没有受惊吓……
我很难过,但我却只能强逼着自己移开目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离开了休息站,重新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