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僵了一瞬。
拉姆“嗯”了一声,低声说:“坐好。”
话落,白马骤然加速,我顿傅身体前倾,和她贴得更紧。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马在村落外的湖边停下了。
拉姆接我下了马,马儿便去到湖边低头饮水。
湖泊映着蓝天白禾,还有远处的高山,白马低头饮水的模样就好像是在亲吻天空。
我觉得这一幕实在太美,忍不住想要拍下来。
这才想起我走得匆忙,身上除了拉姆交代过“不准丢”的小铃铛,其余什么都没带。
想起在那边发生的事情,我心情又开始烦闷。
索性将这些事情都抛到脑后,留给明天再烦恼。
我走上前,轻轻抚摸着白马,转头问拉姆:“它有名字吗?”
拉姆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我,说:“它叫梅朵。”
“也叫梅朵……它是母的?”我问。
梅朵喝完了水,抬起头嘶鸣一声,而后面向我垂下头,仿佛在邀请我摸摸它的头。
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这匹白马。2
它连睫毛都是白色的,半垂着眸子温顺的模样充满了神性。
万物有灵。
我心里一阵触动,关于我爸想拍的纪录片也有了更多的想法。
回到村子里,我再次遇见了那个可爱的少年降初。
他高兴地跑过来搂住我的肩膀,满眼羡慕:“你今天真帅!”
我想我现在几乎算得上是狼狈,我不好意思地说:“你也很帅!”
他兴奋地勾了勾手臂,态度很是亲热地说:“我最近学了很多普通话,我们晚上可以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