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今一只手捂住脖子,一只手贴在商延思的唇上?,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绵软。
接连被凶的青年显然有些委屈,形状上?挑的凤眼微垂,纤长的睫毛轻颤,轻轻舔着钟今的掌心。
钟今被看的有些心软,嘟囔道:“犯规。”
商延思用这种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出?现?的眼神看着他,实在太犯规了。
不?过道路千万条,敬业第?一条,但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宽容。
交换呼吸的吞咽声,随着梅子甜香回荡在室内。
可以供人休息的单人沙发床在平时?算是宽敞,但眼下显然有些不?够看。
挤挤挨挨,钟今的两条长腿曲着,坐在商延思的怀里。
圆润白皙的肩头出?现?一圈咬痕,在光下色彩鲜妍。
“再……再进一点?……”
钟今喃喃,眼尾湿红。
神智已然迷蒙,但他还在努力。
只要足够里面,应该就不?会那么?容易出?来了。
所以要再、可是好撑了。
钟今给自?己打?气?,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有志者,事竟成!
“要拍照上?镜,会被觉得耍大牌的吧,不?能让前辈等我,商延思,我也不?是想要这样的,所以拜托……”
钟今语序有些颠倒地说,语调如同浸泡在三月烟雨中,湿漉漉的。
快一点?,再轻一点?。
“等等,前面一条我反悔了。”
钟今一会儿一个样,商延思都没听,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步调行?事。
藏于冷淡表皮下骨血里的控制欲在此刻暴露无遗,只是避开了钟今脖颈锁骨之?类的地方。
情绪被烹煮,佐以欢愉。
信息素有了可以寄托的归属地,早就不?再向外蔓延,随着呼吸缠绕。
清脆的鸟鸣随着手机的震动响起,伴随着山谷里溪流涌动冲刷石块拍打?沿岸的白噪音。
这是什么?……?
是……时?间!
钟今忽然回神,伸手去够手机,但却不?小心把手机扫落在地面。
纤长白皙的手指泛着红,用力关闭了震动的闹铃。
闹钟每隔半小时?响一次,在设定?的最后通牒之?前,钟今抽身?离开。
钟今捂着视线搜寻着可用的东西,看到了沙发上?不?知何人留下的手帕。
应该可以堵上?,但是不?知道谁用过了,不?能乱塞,钟今看到了湿巾,立刻拿了一张叠好。
钟今长舒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