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老东西不是顺便骂了我?自己吗,还有这是重点吗我?请问!!!
商延思一边举着风扇一边递上?纸巾:“嗯。”
钟今:。
哈哈哈这熟悉的听得懂又听不懂人话的样子,商延思我?恨你是块木头!
钟今一把薅下了商延思手里的道具,气鼓鼓地自己吹风。
奇怪了,他之前其实也想和商延思当做什么?也没发生继续做朋友,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商延思主?动这样,怎么?让他这么?有火呢。
哎哟,不是恐同吗,这么?快就被我?治好了,莫非我?真是神医?
当然,钟今也只是在心里腹诽。
商延思示好,他反而冷静了。
他是在心里表达过继续和商延思做朋友的意愿,也知道商延思也没有把他当成陌生人。
是他当初心思不纯,但也是商延思把他亲手推开的。
他不可以厚颜无耻地开口和好,商延思怎么?可以?
商延思也不可以,凭什么?他想推开就推开,想冷战就冷战,想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就可以重归于好?
世界上?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钟今不是想考验商延思,也不是想折磨他。
他只是突然明白了商延思推开他那?刻的想法,有些东西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接受的。
商延思在去年十二?月三十一号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条线,他因为发情期跨过去了,但那?是他的独角戏,在明面上?他依旧在那?条线外。
商延思如今主?动模糊了那?条线,但他要划一条新的线,在他的跟前。
两?条线,就是一条小河了。
“商老师,不用这样,这些事我?助理来做就好,多谢你替明姐来看着我?,但不用太亲力?亲为。”
钟今面上?依旧带着笑,并不虚假,也不勉强。
说出这句话时,钟今没有什么?报复的爽感,只是单纯地就现状陈述,因为他们之间谈不上?什么?亏欠。
钟今对橙橙招了招手,橙橙一个闪现到了跟前,接过了钟今手里的风扇和水。
商延思听懂了钟今的婉拒,就如同他昨晚听懂了钟今对另一个人说的话。
当时留存到现在的愉悦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茫。
明明是三十七度的夏天,他却?觉得空气流动时吹的热风,穿过胸膛时,带来了彻骨的冷意。
他好似感觉到了无可转圜的慌张,他下意识地想要道歉,想要解释为什么?那?天他会推开他又为什么?说出那?种?话。
可他什么?都说不出,喉道黏膜似乎封闭,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仓促的解释会不会太狼狈难堪,钟今会想听吗?
他不想回?忆血淋淋的并不美好的过去,也不想让钟今知道那?些事情,就算说了,那?陈述之后呢?
让钟今原谅他?可是他们之间不是这种?问题。
根本的矛盾的不可调和的,不是他没有解释的事情,就算把一切摊开来说,钟今明白他为什么?恐同,又能怎么?样?
什么?都改变不了,钟今依旧喜欢男人,他依旧讨厌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