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胥:“你有没有觉得你有当男模潜质?不开玩笑,你肯定是头牌。”
君宥白闻言,笑容渐深,眸光幽深地盯着他,舌尖轻轻地划过他的指腹,声音低沉有磁性:“那老公你会去点我吗?会包养我吗?会每天都疼我吗?”
男人低沉悦耳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挑逗性的肢体语言和直白的勾引,求爱,让谢子胥脸一下子的通红,喉咙也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都不敢看君宥白的脸。
可君宥白偏不,他偏要站在谢子胥的面前,这还不够,他直接大跨步跪在了浴缸当中,当着谢子胥的面将上衣脱了个精光,露出线条诱人、完美有型腹肌,以及若隐若现地人鱼线,将衣服甩在了地上。
俯身将谢子胥身体压在了水里,手指一勾,他身上的衣服便犹如有了意识一样,迅速的脱离他的身体,跃出了水面和浴缸落在了地上。
露出了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和巴掌大的腰身,尤其是那带着水珠的薄肌,提头的水滴是他精致的锁骨之上,滴滴滑落至小腹的时候,看得君宥白喉咙一紧又一紧,身体一热又一热。
大手托住他的后脑勺,俯身往下便吻上了他那张欲言又休的唇,一点一点,犹如在品尝一颗刚经水还带着有人水滴的水蜜桃。
舌尖划过耳垂,锁骨,大手托住他的瘦削的腰身……
水面轻颤,两相牵引,交融着。
犹如乘坐的摩天轮,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高点,俯瞰所有的景色,动人心弦,无法克制……
齐衡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大师兄精心做出来的饭菜,最后居然全都进了商陆这个犹如饕餮一般的女人的肚子里面!
最关键是那可是他和师兄精心为师尊准备的!
“吐出来!吐出来!快点吐出来!谁让你吃了!你有病啊!干嘛呀!没家吗?你想吃!不能回去让你妈给你做吗?”
脾气暴躁的贺阳掐着酒足饭饱,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商陆的脖子猛烈的摇晃着。
商陆一脸真诚:“抱歉,我还真没家,妈也没有,我妈在我5岁的时候就死了,我家也破产了。”
贺阳闻言,动作一顿,怀疑地看向商陆。
然后,满腔愤恨在对上她真诚的犹如一汪清水的眼睛时,瞳孔紧缩,彻底没了,并且还生出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
他尴尬的松开自己的手,看了看商陆,又看了看齐衡,最后耷拉着脑袋,焉巴地缩在了沙发的角落里。
而齐衡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索性钻进了厨房,将烤好的蛋糕端到了商陆的面前:“那什么…我大师兄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太生气了,你也别难过了,这个蛋糕给你吃,你可以别怪我师兄吗?”
齐衡说得很认真,商陆眯了眯眼,他立马缩了缩脖子:“可以吗?”
商陆:“那行吧,不知者无罪,我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说完,她心安理得的接过了蛋糕,吃了起来。
齐衡看她还吃得下蛋糕,并且还挺开心的,立马松了一口气,屁颠屁颠地跑去了贺阳的身边:“大师兄,你别难过了,她已经说了不知者无罪,不怪你。”
贺阳耷拉着脸看着他:“真的吗?没骗我。”
一脸耿直的齐衡:“当然是真的,你刚才不是就坐在这儿吗?你不都听到了吗?我又不会骗你。”
贺阳:“……”。
好好好,还是那个十分耿直的傻逼二师弟。
想着,他又看了一眼商陆,看着她一脸满足吃着蛋糕,并且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后,他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估计是打击太大,都傻了。
另一边。
在目睹谢子胥三人离开的宋天化和林凡对视了一眼,火速离开了长白山。
一路上两人都在思考,霍骁现在怎么样了?在他们之前离开的叶天等人又怎么样了?
想到李良几人的尸体,还有事务所其他人的尸体,两人心情都有些低落。
“你不是道士吗?能不能算算他们是怎么死的?”宋天化看着林凡十分认真。
而林凡想都没想到直接拒绝了:“不行!不能算!”
“为什么?”宋天化下意识地问道。
林凡摆了摆手:“反正就是不能算,倒是你,据我所知你们这个事务所是整个c市最小的吧?实力排名也是最低的,怎么让你们来了?”
宋天化一脸无奈:“上头的命令,没办法,上头让咱来咱就必须得来呗。”
林凡见问不出什么,没有再说话。
直到回到事务所后,他们得知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
小道士,你不回去吗
“霍家人死了。”
事务所的大厅内,所长张怀宇沉重地说出这一令人沉痛的消息之后,按下面前的电脑键盘之上的某个按键,偌大的电子屏上,瞬间出现了霍家人死去的惨象。
不过两百平的公寓内,霍家人好像陷入了某种迷宫循环一样,一直在公寓内不断的晃动着,某一段时间还出了门,走廊之上一片寂静,角落里有一个矮小的猩红的身影。
宋天化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刷的从椅子上起身,怒目圆瞪的指着电子屏上的那个一闪而过的猩红身影大喊:“是它!谢大师说得是对的!它果然跟着我们出来了!”
“宋天化!冷静!”张怀宇重重的敲了两下桌子,目光沉静的看着宋天化,眼神当中写着不满。
“作为国家特级灵异事务所的工作人员,你们应该明白这次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对民众的影响会有多大,所以我希望大家,无论是在长白山和昆仑山的事上,还是此次霍家人莫名其妙死亡的事上,都能够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