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
张与和:“什么时候来你这儿,还得带东西了?”
又有汽车进门。
尹西峰最后一个赶到。
手里牵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只羊。
几个人全都瞠目结舌。
“嘿……”
张与和看看头发湿淋淋的尹西峰,再看看毛干干净净的羔羊,感慨道:“还真有不空手的。”
尹西峰:“不是吃火锅吗?”
又说:“我在北平,看他们那些人都是这么干的。活羊现杀,片成肉片,说是新鲜肉煮出来的好吃。”
空手来的几人:“……”
他们不说话,尹西峰把羊交给旁边的副官:“你送去厨房,让厨师收拾一下,片成肉片。”
副官牵着羊走了。
张与和:“去过皇城的就是不一样。”
傅景淮道:“再说风凉话,下次换你去呆几年。”
张与和秉承着不让话掉地上的传统,回道:“那可能吃的就不是火锅了,是送我最后一程的席。”
几人说说笑笑。
没多久,火锅就端上来了。
外面雨声簌簌。
屋里却是热闹异常。
锅开了,朝云要过来照顾温瓷吃饭,傅景淮说不用她管。
他亲自涮了肉喂温瓷吃。
贴心的问她要蘸油碟,还是干碟。
冯曼曼感慨,还是第一次见傅景淮这么体贴入微的模样。
张乐颐露出羡慕。
问贺川:“要是我受伤了,你会不会像景淮这样,亲力亲为的照顾我。”
贺川认真的回:“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受这样的伤。”
两周后,温瓷顺利拆了夹板。
乔汉斯嘱咐傅景淮,康复训练要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
傅景淮记下。
送走乔汉斯,傅景淮回到卧室。
温瓷躺在床上。
正在尝试活动双腿。
她腿抬的很高,宽大的睡裤滑落下来,半截小腿暴露在空气中。
许是禁锢了太久,刚放开,皮肤有些充血的粉红。
傅景淮喉咙滚了滚。
走过去,大掌握在了她脚踝上方。
她脚踝很细。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