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道:“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
副官还在外面等,傅景淮将温瓷放回床上,在她唇上啄了啄:“不许逞强,我很快就回来。”
温瓷:“知道了。”
傅景淮去了前面会客厅。
姜坚白坐在沙发里,副官已经倒好了茶水。
看到傅景淮,他眼中,还是那种见到了自家不听话孩子的无奈,又多多少少有着几分亏欠。
“我过几天就回南城了。”他说。
“与我何干?”傅景淮回。
他总是一句话,就能把人怼死。
姜坚白没有生气。
继续和颜悦色的道:“北平和南城达成了协议,以后华东六省的事,北平不会再插手。申城银行的业务,也会划归到南城。”
又说:“南城的任命书很快会下来,温先生……你岳父,会回去继续担任行长。”
傅景淮面无表情的回:“多谢告知。”
问:“还有事儿?”
这就是要下逐客令了。
姜坚白面上无奈愈发明显:“景淮……”
傅景淮不耐烦。
立刻出声打断他:“姜行长还是别跟我套近乎了,你这声‘景淮’,我担不起,咱们没那么熟。”
姜坚白长长叹了口气。
退步道,道:“你不肯放过他,也行,让我见他一面成吗?”
傅景淮不语。
姜坚白知道他这是不愿意了。
无奈叹气。
换了另一个话题:“我看你登报说引咎辞职,是出什么事了?”
傅景淮:“与你无关。”
姜坚白还是没忍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傅景淮嗤笑:“和别人能,跟你们家的人,不能。”
姜坚白:“……”
他就多余来这一趟。
给自已找气受。
放了个信封大小的盒子在茶几上:“这些,你自已看看吧。”
起身告辞了。
傅景淮看都没看,没等姜坚白离开,就对着副官吩咐:“拿去烧掉。”
姜坚白听到了。
却也没回头阻止,径自离开了。
姜坚白走后,电话响了,庄世贤打来的。
他道:“二少帅,你上次让我帮你找的人,有消息了,有人在英国的伦敦见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