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位军座也张嘴劝:“二少帅,有话好好说,自家的事,怎么还用上辞职这套了?”
傅长海也在。
他没说话,眼中隐隐亮起一道光。
傅景淮拿出烟。
不紧不慢点上。
乌沉的眸望着自家父亲,慢悠悠开口:“阿爸,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你同意呢,就找个人,我跟他交待交待。不同意,我也得走,这要是没人管乱了套,回头你可别怪我。”
傅总督气的在屋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儿。
楚参谋长收到消息。
火急火燎从外面赶了回来。
他的意思,也是让傅景淮有话好好说,还说:“温瓷的事,我们可以帮你安排。”
傅景淮指尖点点辞呈:“把这事给我安排了就行。”
楚参谋长:“……”
最后,傅总督气的砸了茶杯:“让他滚,滚了以后别回来了。”
傅景淮头一次没反驳。
起身就走。
提前散了会,楚参谋长看着那一地茶叶和茶杯碎片,也少有的朝傅总督发了火:“你这样让他走了,他手里那堆事,谁来接?”
傅总督也发脾气:“你看他那样,我拦的住?”
楚参谋长:“……”
傅长海敲门进来。
主动请缨:“阿爸,让我试试吧?”
傅总督没应,只说考虑下。
结果第二天的报纸上,刊登了二少帅因为滥用职权,引咎辞职的报道。
满城皆知。
傅总督气的又把茶杯砸了。
拍着桌子骂:“逆子,这个逆子!”
楚参谋长也没了办法。
经过商议,傅景淮手里握的三个省军权,只让傅长海接了一个省,另外两个省份,授权给了两位年轻军官。
傅长海对这个安排不满意。
嘴上没说。
他带着两个年轻军官过来少帅府时,抬头看了门口悬着的匾额。
他是家中长子,比傅景淮年长好几岁,成婚也早,可偏偏第一个出来单独建府的人,是傅景淮。
父亲的几个儿子里,拥有单独府邸的,也只有傅景淮。
他止步不前。
后面的年轻军官不好催他,只能站在他身后等。
傅景淮和贺川在二楼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