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露出不解来。
院长继续道:“一周前,我们院里丢了一盒巴比妥针剂,这个剂量的药如果拿去害人,后果将不堪设想。”
“医院一直没找出是谁干的。”
“是温医生出主意,将计就计。就在上周四的晚上,咱们院的一位医生,把药剂注射进了一位患者的药瓶中。”
钟沛琴听到这话时。
猝然色变。
院长还在说,钟沛琴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要溜出去打电话。
军医院负责调查的人,截住了她的去路:“钟医生,你涉嫌利用职务投毒,跟我们去配合调查。”
把她带走了。
温瓷回来上班。
科室里的人看她时,既欣喜,又敬畏。
尤其是郑医生。
她局促的道:“我们是喊你温医生,还是二少帅夫人?”
温瓷说:“在这儿,我只是医生。”
乔汉斯准备了鲜花。
亲手捧给她:“那天在办公室,我是不是吼的太大声了?向你道歉。”
温瓷接了花。
笑道:“声音小了,我怕他们不信。”
温瓷早就察觉钟沛琴不对。
钟沛琴总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的行踪,她还发现,钟沛琴跟施爱媛有联系。
这俩人。
能干什么好事?
正好医院丢了药,查不出来谁干的,她就想着将计就计,和院长他们商量着演了一出戏。
她问了阮殊筹议会的大概日期。
把夜班定在那天。
程日诚来送信,她故意在外面跟他说话,让钟沛听到。
郑医生也是提前安排好的。
她去申城医院之后,郑医生故意去了病房,给钟沛琴留出下手的时间。
孟崇宁没死。
当晚提前安排出了院。
她还通过杜女士,让出版社帮忙印了几张标着“号外”的报纸。
因为是号外,不在正刊之中。
没有人怀疑是假的。
知道事情原委的钟沛琴,整个人都蔫了。
在温瓷所有预设里。
唯一变数是傅景淮。
她没料到傅景淮反应那么大,执意要重新登报澄清,她现在身份隐藏不住了。
转眼间。
又一个月过去了。
冬至这天,申城忽然下起了雪。
温瓷第一次看到申城的雪。
印象里。
申城从不下雪。
她隔着玻璃望向窗外。
细碎绒白的雪花翩然落下高空,在枝头房顶堆起一层薄薄的白。
电话忽然响了。
那边的声音,遥远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