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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天上飘着雪花。
微凉的风，将花吹落至阮姝意黑鸦般的长睫上。
她伸手将玉还给他。
“来日相报。”
上一世，他冷冷的回了她“不必”二字。
这次，顾鹤川抬眼，看着她被雨淋湿的模样。
恍若看见了她的结局。
于世人所逼，她选择成全了所有人。
而他，也是害她的凶手之一。
像是有一把携着真相的刀，刺入他心间。
此后，他再也没有在世间找到过她。
回过神，顾鹤川脚步上前，抱住了她。
阮姝意脊背蓦然僵硬。
一炷香后，她才出声：“……你？”
怎么动手动脚。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也不好说，毕竟对于这位救命恩人，她还是有些礼数在的。
旁边的人看不下去了，打破这莫名的氛围：“你们还要抱多久？”
“真是丝毫不把我放眼里！”
“你是何人？”顾鹤川没有松开人，皱眉转眸，“怎能随意推人入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