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总没办法说是他先动的手了吧。
这样想着,陈晏礼叫醒了傅景韫,想看看这次他怎么解释。
傅景韫一如往常般,先是按了按,随即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开始装糊涂:“醒了吗?我好困,再睡一会儿吧……”
【老婆怎么醒这么早,我还没摸够。】
陈晏礼的胸口被按的有点疼,眉头都皱起来了:“你不解释一下吗?”
“什么?我怎么了?”傅景韫一脸茫然,随即反应过来,不舍地将手收了回来,“可能我睡相不好,我以前都是一个人睡的,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真滑真好摸,嘿嘿嘿,不愧是我老婆。】
陈晏礼又不是第一次和傅景韫同床共眠了,这点基本判断力还是有的。
自从傅景韫上床后,陪了他两年的在商场抓来的娃娃都被扔柜子里打入辛者库了。
原因是占地方,总间隔他们俩。
陈晏礼坐在床上,眼神打量着床的大小,思索后道:“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仔细看看,我的床似乎有点挤,不如我给你买张折叠床吧,一举两得。”
“折叠床不舒服,你觉得挤,我以后贴着床沿睡,好不好?”
【你敢买折叠床,我就敢拆家,到时候把你拐我床上去,我床大,正好随便滚,怎么滚都不会掉下去……】
【到时候我就把你绑床上……不行,又这样了,不能被讨厌……】
听他的(23)
两人你来我往了几个回合,最后陈晏礼还是心软了,摆了摆手:“那就不买折叠床了。”
闻言,傅景韫开心地在屋子里裸奔了一圈,结果就是被陈晏礼迎面甩了一条裤子。
“我先去洗漱,你穿衣服。”
洗漱后,陈晏礼继续写论文,傅景韫则是出门去买早餐。
这次傅景韫带回来了一大捧新鲜的白色月季,吃完早餐就问陈晏礼要了剪刀,怕打扰陈晏礼,就一个人坐在客厅修剪着,再插进装着水的玻璃瓶里。
陈晏礼昨天已经写的差不多了,上午只花了一个小时多就完成了剩下的所有。
傅景韫插完花就躺在他身侧,安安静静的,似乎没什么存在感。
直到陈晏礼合上电脑,伸了个懒腰,他的大脑才开机:“写完了?”
陈晏礼点点头,然后把东西都收起来了。
“晚上能陪我参加个晚宴吗?不用交际,就挽着我。”
【然后一直看着我。】
陈晏礼没什么兴趣,但是问了一嘴:“什么晚宴?听起来很无聊,而且你不是七点会变成狗吗?怎么参加晚宴?”
傅景韫坐起身来,十分苦恼:“就一些无聊的酒会,但是我爸是发起人,我没办法不去。说是要拓宽人脉,实际就是相亲大会,我还没有告诉他们我中了虫蛊的事情,所以今晚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的男朋友,替我解围,晚宴六点钟就开始了,到时候他们见了你,我就找个借口把你带走,这样他们才不会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