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示她。
如果要处理腹中的孩子,我可以在金钱上支助。
但莫雪盈摇头:“谢谢你玺儿,我没事。”
见她不愿意说,我也没有再追问。
吃完饭后,莫雪盈说她有事要先走,出了饭店,便招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她吃饭的时候,就很心不在蔫,如坐针毡般的煎熬,此时更是急切。
一辆空车接踵而至,我招手上车,对司机说:“师靳,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司机一踩油门紧跟上去。
开了大约四十多分钟,莫雪盈乘座的出租车,在市郊一别墅小区门口停下。
她下了车,朝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走过去。
男人约摸三十多岁,衣衫高档,是个有钱人。
我下了出租车,藏身到一株大树后面,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胡哥。”莫雪盈先开口。
男人一脸的不耐烦:“你找我做什么?”
“胡哥,我怀孕了,你的孩子,我需要钱做手术。”莫雪盈也没有啰嗦,直抒来意。
男人冷笑,嘲讽:“不知道结了谁的果,想来栽到我的头上。你这种补膜装清纯骗男人钱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揣了个野种就想向我敲诈,呵,我胡勇可不背这个锅,更不会栽这种跟头。”
“行。”莫雪盈很冷静,没哭没闹,与刚被男人拒绝时的愤怒,判若两人,“你现在不承认没关系,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做亲子鉴定。”
男人怔了一下。
他没料到莫雪盈竟然敢生孩子。
但他并没有受威胁,冷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它生下来了!”
说完,男人扔掉手里的烟头,用脚尖在地上狠狠的碾了碾,又啐了一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