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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画师显然被慕无铮满身斑驳暧昧的红痕紫痕震惊了一瞬,家中经营百年画艺的经验直觉告诉她这事不能多问,画就是了。
王画师强按住心头的忐忑不安坐下,摊开空白的画卷拿起各色画笔。
作画期间还神态自若地指点了一下慕无铮如何摆动身体会看上去更风情勾人,“殿下,您的脚尖可以再上提些许,这样会更显您的风姿……”
过了一会儿又道:“殿下,您的腿间可以再敞开一些,那里的痕迹延展得太深,草民画不到。”
一本正色得仿佛只是在对一件会说话的死物。
王画师精描细摹,一个时辰过后,将画卷交到慕无铮手中,“端王殿下觉得如何?”
慕无铮垂眸看着画上韶华倾负的绝色少年,修长的手脚随意搭着,慵懒地躺在贵妃榻上。浑身赤裸光洁,面貌冷艳矜贵却并不风尘,那双柳眸淡淡地侧望着,一身撩人心魄的暧昧红痕,凌虐破碎的模样不知因何人所致。
他不知对着自己的裸身画该夸些什么,只能说句不咸不淡语意模糊的评价:“王画师画得……极好,本王很是满意。”
王画师见怪不怪地叮嘱道:“这画晾半个时辰,晾干了殿下便可如平常一般收起来。如此,草民便告退了。”
慕无铮对她点了点头,把冬易叫了进来送王画师出去,待放在那桌上晾足半个时辰后,他将那画小心翼翼地用长柱一般的封筒收了起来。
当晚。
夜色浓如墨,明月沉入深云间,太子府的书房中烛光摇曳,慕无离整理兵部繁多的事务直到入夜,仇刃翻窗而入,跪在慕无离桌前。
慕无离按了按眉心,带着几分疲倦不满地责备道:“吾说过几次了,从正门进,这是太子府,没外人。”
他搁下手中卷宗,问:“棠钰坊那花魁的底细查清楚了?”
那日他与铮儿在御花园的亭中,他逼问铮儿武功时,便察觉到铮儿身旁的两个侍女似有同他动武的准备。
回来便让人画了像,拿到京中一问,果不其然,铮儿这两个带进宫的宫女都曾是棠钰坊中献艺的女子,其中一个还曾是花魁。
去过棠钰坊的恩客都说,花魁冬易被当今的六殿下,端王殿下赎走了,慕无离由此不难猜到,棠钰坊必定没有表面看上去如此简单,那两个侍女显然都会武,那么之前在京中暗中保护铮儿,并且知道铮儿身世的,就是棠钰坊。
怪不得从前棠钰坊费尽心机也要带走他,甚至在他禁足铮儿那时暗中日日守在太子府周围。
仇刃跪在堂下,“殿下,之前刑部现的那演口技的艺坊是棠钰坊背后的一处据点。”
“不意外。”慕无离说,棠钰坊背后是何人,他心中已有推断。
仇刃抬头,看了眼慕无离,“殿下,您猜得没错,棠钰坊背后是如今殿阁辅政大学士欧阳恪,但欧阳大人从不在人前出面。棠钰坊中大多是收留了二十年前欧阳恪大人救下的姚氏嫡系或旁枝的孤女。”
慕无离问:“欧阳恪与姚家之前有何关联?你可有查到?”
“属下查到,欧阳大人是江南人氏,姚相国当年去过一次江南,日子正是临近秋闱。后来欧阳大人入朝为官,尽管与姚家并无太大接触,但属下还是查到了蛛丝马迹欧阳大人曾也是姚相国当年的学生之一,只是门第寒微,又初出茅庐,故而不大被京中人知道,后来欧阳大人步步高升,也从不提及恩师姚氏,故而无人知晓欧阳大人曾是姚氏的门生。”
“原来如此,如此一来,事情便明了了。”慕无离终于理清事情来龙去脉,忍不住心头一松,眼下既然知道了铮儿与欧阳家究竟要做什么,他就能想办法助他成事,然后让铮儿回到自己身边。
“看来,棠钰坊是欧阳恪一手培植起来的暗卫组织,欧阳恪寻回王妃姚氏的孩子,为的就是恢复铮儿的皇子身份,助姚氏洗清叛国罪名。”慕无离道。
仇刃问他:“殿下,欧阳大人究竟是敌是友?殿下准备怎么做?”
慕无离思虑半晌,沉吟道:“吾准备助姚家翻案,只是重提旧事,自然得做足准备,此事还急不得。”他又吩咐道:“听工部的人说,端王府快要建成,你去为吾备下一份乔迁礼。”
“属下要去备什么礼?”仇刃心里也感到奇怪,备礼不该是青松做的事么?
慕无离扔给他一个钱袋,仇刃打开一看,满袋金子。
“殿下这?”仇刃有些傻眼。
“去拍卖行买一瓶假死药,不要暴露行踪和身份。”
仇刃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事要交给他来做。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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