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你呢就是爱你的男人一个个都帅气又能干;担心你呢就是怕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
“周晓枫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这我可不敢说,但是这男人啊,常年独守空房,如果送上门来的艳福前赴后继的,他能抗多久呢?”
“还送上门来的艳福?”我突然想到那个助理田甜。
“这互联网的圈子就这么点,今天喝多了,跟老宋唠了半天磕,零零碎碎听了一些。我不多说了,明天还要上班,晚安啦!”
“好的,先晚安啦。”
张倩的话多少对我还是有些影响,本来倒床就睡的习惯被打破了,我辗转反侧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抚摸我,身体渐渐热,不自觉就开始扭动,我闭着眼睛抱住了压在我身上的人,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舌尖霸道地撬开我的牙齿,我被他搅得喘不过气,只得用力挣脱,如此一来,我算是彻底清醒了。周晓枫呼吸粗重地看着我,把我的睡裙高高撩起,我不禁全身轻颤。
“等……等一下。”我半抬起身子,脱了睡裙,翻身把他骑在身下。周晓枫勾起头来想继续亲我,又被我摁下去,他只得躺平,任由我俯视着他。
“你不累吗?”
“不累。”
我俯身趴在他身上,肌肤之间毫无空隙,脸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加快的心率。美好的肉体,独守的空房,这岁的年纪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啊。我心里闪过一丝愧疚,这愧疚化成温柔,于是我吻着他的胸膛,细细密密地,一路向下地,到结实的腹肌,然后是深凹的肚脐,然后……周晓枫第一次被我如此对待,身体越来越紧绷,又是一个失控的夜晚。
第二天周末,周晓枫约了几个带孩子的家庭一起自驾游玩,说是近郊一个叫挂甲峪的山庄,他们的非洲枫树林如今正是观赏的时候。我们预定了小木屋,准备在那里过一个向往很久的周末。
七八个家庭,都有老人孩子,我妈很快就像找到组织一般,和几个湖南老姐妹相见恨晚。有些家庭有两个孩子的,妈妈一般都是全职主妇,她们非常会张罗,把吃喝玩乐安排得明明白白,同时还非常能和孩子们来事,如此团队阵容,出行变得又简单又欢快,我倒是可以沉浸式欣赏这炫彩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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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前台跟我们协商,说有一个带孩子的家庭没订到木屋,人家又是远道而来,问我们能不能让出一间,他们会给我们安排标间,还给折扣。周晓枫倒是大方让给人家,但是也不住标间,他就在院子里搭起了帐篷。
“会不会冷?”我在旁边给他打下手。
“我俩睡应该没问题,灵儿和妈不行,她们就住木屋好了,木屋有暖气的。”
“你倒是装备随身带哦。”
周晓枫看了看我,“早就想带你一起露营了,今晚将就着过个瘾吧。”
晚上,周晓枫把两个睡袋拼在一起,就成了一个双人睡袋。灵儿好奇,在这个信封一样的睡袋里爬进爬出,咯咯直笑,周晓枫抱着她躺下,说,“今晚就和爸爸睡这里哦。”灵儿假装闭上眼睛,不到几秒,她又猴儿一般爬进爬出,闹腾得欢。
“要不,今晚就你带着女儿睡吧,她还没露营过哦。”
“一起嘛,我们仨一起睡。”
“睡不下吧?”
“挤一挤还是可以的。”
正说着,我妈站在帐篷外喊,“灵儿啊,牛奶泡好了,喝不喝?”
灵儿睡前要喝一顿奶,养成习惯了,一听到喝奶,马上爬了出去,我妈抱起她就回木屋了。
“妈,等会送灵儿来帐篷睡啊。”周晓枫喊了一嗓子。
“哎呦,晚上冻死了,就睡木屋。”我妈头也不回地拒绝了。
过了一会,我妈又抱了一床被子递进来,“你俩盖那点太薄了,这里有一床多的被子,正好。”
“够了妈,这是羽绒的。”
“那就垫着,不暖和些?灵儿已经睡了,你俩也早点睡吧。”说罢进屋,不一会儿,木屋的灯就熄灭了。
“垫还是盖?”我摊开被子,看着周晓枫。
“还是垫着吧,你妈说的有道理,垫厚点舒服些。”
“嗯,我也觉得,上次露营啊真的是……”本想说上次露营垫得太薄硌得疼,突然想起上次露营什么时候?东灵山啊,我有些不好意思,闭嘴不说了。
周晓枫抿嘴看着我,眼角眉梢都是笑,他与我一起铺好被子,再抖通睡袋,自己脱了外套,迅钻进了睡袋,就露一个头在外面,长舒一口气,“啊,真舒服!还愣着干啥,快进来。”
“不急,等你先把被子捂热了。”
“已经热了,过来吧。”
我脱到只穿着秋衣秋裤,紧紧挨着周晓枫,他就像个小太阳一样,一点儿都不觉得冷。周晓枫把露营灯关了,然后单手搂着我,我听到帐篷底蛐蛐的叫声。
“这个季节还有蛐蛐呢。”我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