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在……
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痛,不剧烈,却折磨的人生不如死。
何景渊苍白着脸,踉跄着回了房。
关上房门,他背靠着门滑落在地,眼泪模糊了双眼。
明明已经隔绝了声音,可那暧昧的喘息却如同附骨之疽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他拿出昨天收拾好的那个盒子,把和墨诗瑶的合照拿出来,一张张的撕成碎片。
他和墨诗瑶终究是回不到过去。
眼皮越来越重,何景渊靠在床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梦见自己十八岁那年,和墨诗瑶站在大乘寺前的情人树下,他曾偷偷许下希望和墨诗瑶一生相守的誓言。
紧接着场景一变,他眼睁睁的看着墨诗瑶和何景渊紧紧拥抱着,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
粗喘和娇吟交织,何景渊猛地睁开眼。
天已经蒙蒙亮,他还坐在床边的地上,浑身发软。
何景渊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一片滚烫,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发烧了。
他刚找到退烧药吃下,手机铃声就突然响起。
是外交部王主任打来的电话,何景渊赶忙接起。
“景渊,上周的那份文件你送过来一下。”
“好的,王主任,我马上送过来。”
何景渊挂断电话,当即拿着文件就准备出门去外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