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内坐满了t?大班学生的家长,来的基本是妈妈,一个个妆容精致,珠光宝气。
贵妇们坐在一起,交头接耳,讨论的话题除了自家孩子和老公外,说的也是自己又买了哪家大牌的新款,在拍卖会上拍下了哪些古董珠宝。
“归渡妈妈!你今天穿的好朴素!”
几位豪门太太和季舒月搭话,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季舒月全身,已经有眼尖的人发现,季舒月手上的婚戒不见了。
她们都知道季舒月生了龙凤胎,她们都默认男孩才是最重要的。
季舒月除了被称呼“傅太太”,“归渡妈妈”外,很少有人叫她“轻舟妈妈”。
“我和傅宴安离婚了。”季舒月坦诚道。
顷刻间,以她为圆心,半径两米的范围,瞬间寂静下来。
和她打招呼的豪门太太,为了稳住自己脸上的表情,她的五官都扭曲起来。
季舒月继续说,“我已经不是傅归渡的妈妈了,我只是轻舟的妈妈。”
“啊哈~”本想和她套近乎的豪门太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们怎么离婚了?你好有勇气啊!”
“那你女儿以后,会转学吗?”
季舒月摇了摇头,“我暂时没有给轻舟转学的打算。”
“看来,傅总很大方啊,还给粥粥付学费。”
不少家长有意避开季舒月,在窃窃私语。
“怎么就离婚了?我看她是疯了吧?”
“傅总可真是体面人,季舒月应该从傅家拿了不少钱吧!”
“就算她分到天价赡养费又有什么用?她是嫁了傅家,才进入我们这个阶层的!”说话的家长摇头道:
“她离婚带走女儿,这是害了她女儿!十年、二十年后,傅轻舟感受到她与傅归渡的阶级差距,她肯定会恨她妈的!”
“季家这位,真是没苦硬吃!”
季舒月坐在座位上,屏蔽周围的杂音。这时,不知是谁兴奋的喊出声:
“唉!傅宴安来了!真的是傅宴安诶!”
季舒月下意识的往礼堂大门口看去,被西装革履包裹着,矜贵非凡的男人,和季南笙一起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