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把机动车驾照,摔你脸上吗?”季舒月可没有耐心和季南笙好言好语。
她亮出手机上的电子驾照,“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拿到机动车驾照的时候,你连电动车都还不会骑!”
傅宴安走t?了上来,“我送沈少去医院吧。我儿子让你受伤了,送你去医院是我的责任。”
傅宴安的语气里,并没有多少歉意。
他的视线更冷,似无数把箭矢,要将倚靠在季舒月身上的沈岸洞穿。
沈岸能感觉到有电流火花,在他身上流窜。
他似笑非笑,“我们两大男人,挤那么小的机车,我会掉下去的。”
这让也想毛遂自荐的陆放,默默的闭上了嘴。
傅宴安不悦的深吸一口气,他感到不耐烦,“我让医院派救护车来。”
沈岸哀叹,“等救护车来,我的血要流干了,傅总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沈岸的情况紧急,季舒月不愿再和季南笙周旋,
“下来!别磨磨唧唧的,也别喋喋不休了!”
“要是出了事故……”
季南笙话还没说完,突然感受到有无形的压力笼罩她全身,她对上季舒月的视线,顷刻间全身汗毛立起,坐在机车上的她,差点站不稳了。
季南笙从未在季舒月身上,感受过这般逼仄瘆人的气场。
她的心里毛毛的。
“舒月姐,我劝你别逞强。”
“这么婆婆妈妈的,可不像你呀,季南笙!”
季南笙瘪了瘪嘴,季舒月想寻死,她可不拦着,最好摔个脸着地,鼻梁骨和牙全都碎掉!
季南笙从机车上下来。
季舒月向她伸手,“把车钥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