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安很不屑的冷嗤一声,他下床的时候,只觉得身体轻松了很多。
男人洗了澡,披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抬眸就看到,季南笙揉着惺忪的睡眼,倚靠在推拉门边。
季南笙像猫一样的伸了个懒腰,恰到好处的露出白皙腰部上的马甲线。
“宴安,你醒的可真早。”
傅宴安愣住了,用来擦拭头发的毛巾掉落在地。
他连湿漉漉的拖鞋都顾不上换。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季舒月的卧室。
他直接把床上的被子掀开,又转头,环顾四周,好似认定了,季舒月就藏在房间里。
“唰!”的一声,衣柜被拉开,里头挂满了高级定制的成衣。
季舒月带着粥粥离开傅家的时候,她只带走了一个行李箱,行李箱里装着的,基本是她平时给粥粥买的衣服。
傅家全家上下,都觉得七年来,他们没有亏待季舒月。
你看,季舒月有这么多的高级定制成衣,奢侈品包包,以及昂贵的珠宝。
可这些东西,全是以傅家名义购买的,这些东西全都登记在傅宴安名下,以及傅老太太的名下,季舒月若是私自拿走,就成偷盗了。
就连她也是傅家花重金购买,来装点傅家门楣的。
季南笙看到傅宴安的举动,她疑惑的问:
“宴安,你怎么啦?”
男人站在衣柜前,他猛地转身,看向穿着季舒月睡衣的季南笙。
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在舒月的房间里睡了一晚?”
都离婚了,还舒月舒月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