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全身发冷,手脚冰凉,气血攻心。
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舒月的床那么大,为什么就不能睡下第三个人!!
沈岸的喉咙被堵住,喉结酸涩滚动。
季舒月就看到沈岸的眼眶都红了。
“沈少,你怎么了?”季舒月问他。
男人摇头,声音有些潮湿,“没事,我只要你幸福就好。”
季舒月的脑袋上冒出一圈问号。
鹿聆圈在季舒月腰上的双手收紧了,她把下巴搁在季舒月的肩膀上,小声道:“他好奇怪!”
沈岸的双手紧握成拳,他从来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小奶狗仗着自己深得舒月的宠爱,见缝插针的在抹黑他!
沈岸正要反唇相讥……
季舒月爱怜的摸了摸鹿聆的脸,“我们先回家,你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很累吧?到家后,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沈岸如遭雷劈!
他的表情像只落水小狗,如果他的头顶上有耳朵,他的耳朵已经耷拉下来了。
好好好,你心疼鹿聆。
就让他躲回阴暗的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独自嫉妒到发疯!扭曲!像蛆一样爬行!
从沈岸身上散发出源源不断的怨气,让鹿聆把自己和季舒月的后背,完全紧贴在一起。
“嗯!”她往季舒月的毛呢大衣上,蹭了好几下。
阔别五年,她们亲密如初,好像从未分开过。
当两人相互倚靠在一起的时候,鹿聆才感觉到,自己空了五年的心终于被填满。
“那不是鹿聆吗?”
“她跟我们在一个航班上,你都没发现?”
在到达大厅的不远处,有几名外国人携带着装满推车的大件行李。
他们观察了鹿聆许久,带着探究之色打量着被鹿聆抱在怀中的季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