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怕是有健忘症吧?我们的肖兵肖向阳同志,我们最最亲爱的战友因为保护你,以身犯险最后身死其中。你不相信吗?你觉得当时谁会拦住你,谁会替你去死?你们党国的人?还是你那些上不了台面已成土鸡瓦狗的弟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份档案甩在父亲面前。这犹如洪钟一样的声音,一下,一下撞击着父亲的身心灵魂,也绝对碰到父亲内心最软弱的地方。父亲面如土色,双手颤抖地抓起了档案,哆哆嗦嗦地打开细看,看着看着眼泪大滴大滴的滴在那几张微微黄的纸上。那几张纸渐渐湿透。上面有一张肖兵身穿军装的照片。我感觉当时父亲一下苍老了许多。他微微靠在桌子旁都有些站不住了,还是母亲及时的去扶稳了他。这就是母亲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吗?”父亲一直为肖兵的死耿耿于怀,没想到竟然是孙秀阿姨的战友。母亲轻扶着父亲的后背说道:“老胡,放下执念吧!我们一家已经为你师傅守了二十多年的誓言了。他如果知道你这样,可能早就收回要你守的誓言了。”
“哥,放下吧!师傅把我们养大,如同我们父亲一样,谁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放下吧!”二叔也劝道,我和大丫傻愣愣的不知所措。父亲看了看我们母子三人。叹了口气,李士军见状又紧拉着父亲的手说:“老胡同志!”我听出这句‘老胡同志’和以往的老胡同志意义截然不同。父亲轻拭眼角的泪水,也紧紧握住李士军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老李!当年不好意思了,没有提前向你们告知,害得你。。。哎!”李士军哈哈大笑道:“你有难言的道理,我理解。你救下了我的领导,我的战友兄弟,还有我这百十多斤。帮助我们一举拿下特训营的所有潜伏人员。避免新中国遭遇更大的损失,功不可莫啊。谢谢你,这声谢谢迟到了二十年啊!欢迎你胡友才同志。”父亲终放下心中执念,重重的点了点头。孙秀阿姨对母亲说:“我也欠了你声谢谢二十年了,我们夫妻欠了你们夫妻一声谢谢二十年了。”说完双眼含泪拉着李士军向父母亲双双鞠了一躬,父亲和母亲连忙将二人扶起,连声说不用,不用。母亲深深的吐了口气,整个身心都放松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生活了。母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孙大姐!你看能不能把我们的真实名字重新更改上户口本?”孙秀微笑着轻拉住母亲说:“更改户口本问题不大,但是我们希望你们暂时不要改,因为就在几个月前,我们现你们家被几伙人盯上。目地不明,但好像跟你们家的小天有关系。”说完又盯着我说:“应该是小天和谢家的小琪一起现那个将军罐开始的。你们家的小天感知力非常强,就像刚才老胡应该是早就现老李到门口了,他也能现了。毕竟老李还是我们特科的‘高手’。”说完瞪了李士军一眼。李士军老脸一红说:“就是就是,我也很好奇,他如何知道我已到门外的,就好像他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一样。”父亲咳嗽了一声说:“我们家小天的听力非常好。小云的嗅觉非常好。都是天生的。”李士军瞪着像铜玲一样的眼睛问道:“老胡你是怎么生出的天才,这些在特科可都是宝贝一样的人才。”父亲干咳两声和母亲相视而笑。孙秀阿姨拍了李士军一下,阻止他再说下去。李士军嘿嘿直笑。父亲明显不愿意暴露我的本领,因为一旦知道了我的本领,后续的事是无法预知的,我可能,也许再也没有自由了。孙秀阿姨说:“不错,但这几拨人应该不会因为这个才关注你家的。你曾经的老朋友也来了不少。我们可听说cc的金簪彩雀都来了。真的好热闹。我们也想趁此机会好好参与一下。小赵,哦不是应该叫小张,矮山岭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你杀掉的吧?死者身中5刀,他身上的伤囗刀痕和当年你飞刀留信是同一种刀。通过县公安的现场调查。现蹊跷,蹊跷的就是,死的人是江豪的龙虎豹老二跑山虎阿强。江豪可是川贵两省通辑大流匪。按理说死了个土匪,真是个为民除害的好事。问题再于他身上有你的照片,虽然照片被你的刀刺穿沾满了血渍,在我们修复专家的手里,那不是问题。”父亲看了母亲一眼。母亲对自己的失误暗悔。杀完人后没有搜索尸体,应该是在牛四喜那里产生的阴影。那时候也是以为没事了,最后被牛四喜所伤。所以当时母亲已经受伤,想尽快离开那条主路。这就难怪毕英检查了母亲身体无伤,还要装窃听器,虽然最后拆了,可能因为设备太贵,怕弄坏了。但还是在暗中监视我们家,原来死者身上有母亲的照片。但是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询问母亲呢?
“还有令我们非常诧异的地方,就是明明跑山虎开了枪打伤了人,我们也找到了打出去五十米开外带血的子弹。你却没受伤,那受伤的人是谁?老胡在学习班学习,当时是有很多人看到的,那肯定不是他,当时你和谁在一起?”孙秀阿姨用疑惑的眼神望向母亲。